疼痛。
他想,他這個善意的謊言,始終還是騙人了,但企業希望以後能得到莫父的原諒。
莫父聞言怔了怔,皺眉看著躺在病床上至今昏迷不醒的寧夏,甚至擔心吐口:“寧夏真的沒事嘛?可我她臉色不大好啊!”
不是不相信葉翌寒,而是他實在緊張寧夏,他就這麼一個女兒,看著她過的開心美滿,他比賺個上百萬都要開心,看著她現在了無生趣的躺在病床上,他就勞心勞肺的難受,恨不得帶她受這份罪。
他從否認寧夏是被他寵壞了,父親是女兒上輩子的情人,有這個如花似玉的閨女,他就在自己吃不飽穿不暖,他捨不得讓女兒受一絲苦。
面對莫父眼中濃濃的擔心,葉翌寒有些愧疚的移開視線,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已經停的差不多了,天色昏沉,一掃先前的碧藍如洗。
看著從遠處天際掠過的大雁,葉翌寒心中悶的難受,但還是微揚薄唇,沉聲道:“爸,你放心吧,寧夏真的沒事,醫院說她這是貧血,都怪我前些日子不在家,沒好好做飯給寧夏吃才讓她一頓三餐不正常,等她病好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