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時候還拿出來說做什麼?”葉翌寒剛毅俊顏上飄過一抹紅暈,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
他都三十四歲的人了,小時候那些調皮搗蛋的事也都是不懂事玩玩的,現在說出來除了好笑就是幼稚。
葉老夫人明顯不打算這麼輕鬆就放過葉翌寒,她冷哼一聲,含笑的眸光有些懊惱:“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呢?以前混賬事可沒少做,不是打碎人家的玻璃就是把人家的孩子打傷了,當著你媳婦的面,就得說給她知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欺負你媳婦!”
說起這個,她現在都頭疼,他們老葉家一家人除了遠走英國的穎水性子古怪,其他人都是中規中矩的。
可她這個孫子小時候的不著調可真是把他們一家人都氣的夠嗆,別人家的家長是欣喜盼望著自己孩子放學回來,而他們則是擔憂等著翌寒放學回來,是不是又有老師上門家訪。
寧夏撲哧一笑,臉上嬌羞神色盡數掩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揶揄,她從葉翌寒懷中抬起頭來,淡冽如水的清眸中漾著一抹興趣,一彎紅唇,笑容盎然:“沒想到啊,你以前還這麼……愛鬧騰”。
她故意拉長了語氣,清新淡雅語氣中打趣意味十分濃郁。
當場,葉翌寒目光就沉了下來,眯著精銳鷹眸,盯著面前這張笑靨如花的小臉,要不是看在長輩們都在,他肯定得把這丫頭狠狠撲倒,把她好好修理一頓,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居然還能笑話他。
看著不斷冷沉下來的神色,寧夏心底歡愉,連帶著剛剛被他欺負的懊惱心情也頓時一掃,紅唇高高翹起,眼底閃爍著濃郁打趣愉快流光。
葉老夫人瞧著這兩人甜蜜的歡動,心底都樂開了花,她嬌嗔瞪著葉翌寒,輕咳一聲:“得了,得了,這要打情罵俏的還是進房再鬧,咱們這還要說正事呢!”
寧夏聞言,剛剛才退下去的紅暈晚霞又蹭蹭蹭的往上冒,咬著唇瓣,真是羞愧難當。
都怪這個男人,剛剛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收斂,老愛當著所以的人鬧騰她,現在好了,連奶奶都打趣上了。
葉翌寒一勾薄唇,冷肅鷹眸中劃過淡淡笑意,他的小媳婦真是害羞的讓他心都癢了,尤其是她現在面容嬌羞酡紅,渾身上下散發著嬌柔撫媚氣質,真是勾人的緊。
聽見葉老夫人口中的正事,莫父也正了正神色,率先開口沉聲道:“閨女,你和翌寒的婚事,我是無條件支援的,之前我是打算等你們把證給領了再過來拜見親家的,但藉著你住院的事,我就先來了,也和親家談了談,你也瞧見了,葉家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這擺酒宴一事上了馬虎不得!”
他還真怕他家閨女嫌麻煩,就和翌寒不舉辦婚禮了。
閨女心裡想什麼他是不知道,但他看新聞也知道近幾年來流行什麼裸婚,沒房沒車沒存款就結婚。
每當他瞧見那個新聞,就操心的頭疼,雖然當年他和寧夏媽也是這樣過來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感情依舊濃厚,可那時候不是沒條件嘛!
但凡是有條件,他也得浩浩蕩蕩的舉辦異常盛世婚禮,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披著潔白的婚紗,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嫁給他。
現在閨女結婚了,他壓在心底多年的大事倒是解決了,可這舉辦婚宴的事情又來了,反正不管怎樣,在這事上,他的態度絕對堅定。
他就這麼一個閨女,打小嬌身慣養長大的,盼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可以炫耀下,現在倒好,她一句我很忙就想把這程式給免了?
除非他死,不然這婚宴必須得辦,而且得風風光光的大辦,他想了好多嫁妝也得耀眼的送給閨女。
寧夏臉上笑容漸漸收斂起來,心下一沉,剛想出聲勸阻,但葉翌寒卻更快一步握住她的玉手,她微微一怔,然後轉眸看去,他只是朝她搖了搖頭,眸光幽深似海。
“爸,我和寧夏沒打算不辦婚宴,只是馬上我們回去之後都得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時間上確實不富裕!”
葉翌寒握著寧夏的素手,幽暗的目光看向莫父,一扯薄唇,低沉的聲音滿是堅定:“既然要辦,那就必須再大辦,寧夏是我葉家的媳婦,我怎麼也不可能讓她委屈了。”
他心底自然是想大肆操辦的,只是小媳婦有不少顧忌,他也不好態度太過強求,只是如今,把緣由都推給了工作忙碌,爸和奶奶要再繼續強求,他也沒辦法了。
想到這,葉翌寒完美的唇畔邊隱過一抹淺笑弧度,心底愉快歡樂,一掃之前被寧夏打趣的鬱結之氣。
寧夏聽著他維護的聲音,心底劃過淡淡感動,他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