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一聲巨響,院落中出現了一個直徑將近二十米的窟窿,這還是雙方都怕威力太大傷害到自己人,而把大部分的威力挪向了空中的結果。一道灰色的光柱正從對撞的地方垂直的射了上去,隱約可以看到附近空間產生的波紋。
格格烏斯三人渾身顫抖了一陣,斯分克斯已經揮舞起細長的手臂,大聲吼叫起來:“哪個混蛋躲在裡面暗算我們呢?該死的,你們教廷也學會了這一招麼?給我滾出來看看。”
斯分克斯是嘴巴硬得很,這個傢伙既然可以和自己三人硬拼,雖然自己倉促間沒有運上全力,可是也不是自己能夠對付得了的。可是。。。自己這邊人多啊,這麼多人,纏都纏死了你。別看那一道聖光幹掉了幾十個獸人,那是給你足夠的時間凝聚力量,如果連續不斷的硬劈,誰都受不了呢。
伴隨著輕微的咳嗽聲,一個身穿紫袍,禿頭,有著飄逸的長長的白色鬍鬚的老頭子慢吞吞的走了出來,在他身後,跟著無數的高階神職人員。
法克拉斯的喉嚨裡面咯咯了幾聲:“怎麼可能,宗教裁判所的裁判長,這個老不死的,他怎麼,他怎麼可能趕到紐約來了?紐約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們?”
迦蘭蒂已經喘息著爬了起來,巴結的走到了裁判長面前,低聲彙報說:“大人,我們懷疑,聖甲蟲可能就是他們中的某個勢力拿走的。畢竟普通人是不可能對付得了‘落月’部落的。”
易塵已經偷偷摸摸的聚集了自己的下屬,躲到了一邊了,低聲的嘀咕著:“我們要不要先撤退?看樣子教廷的援軍也就是這兩天到的。。。我可不想和這個力量深不可測的怪物老頭子動手。”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找人拼命的傑斯特,此刻也彷佛泡在了冷水中一樣,低聲說:“老闆,裁判長可不是我們能對付的,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走?”
看到最激進的傑斯特都這樣了,易塵點點頭,急急的給德庫拉傳音了一句,幾個人偷偷摸摸的跳出了院牆,飛速的逃竄去了。
裁判長細長的雙目看到了易塵他們溜走,可是他才不在乎溜走幾個小魚呢,這邊有黑暗議團的議員在,就足夠了。
接到了易塵的傳音,德庫拉不動聲色的帶著六個大公爵退卻到了一角,他也是打定主意隨時出溜了。只有菊花的那些人,還分辯不清楚情況,居然把大批的忍者聚集在了一起,和那些獸人什麼的站在了一起,準備再次發動襲擊了。
格格烏斯有點心慌的笑了幾聲:“哈哈,真是少見啊。。。唔,我們好像不應該這樣大動干戈的,是不是?否則對於世界造成的影響就太。。。”
裁判長低聲笑起來:“不,這不同,黑暗議團的議員先生,你們主動襲擊了我的下屬,我有責任替他們討取一些代價。血的代價,必須用血來補償,不是麼?至於你們和日本人聯手和我們作對的事情,我們日後慢慢的討算。我不急,我已經活了幾百年了,我不急。”
菊花的長老們怎麼知道教廷已經把他們算成了黑暗議團的同夥?解釋吧,看現場的這個情勢,他們解釋得清楚麼?也許,只有把所有的教廷的人都幹掉,才能解釋清楚,是不是?
也不知道是哪邊先發動的了,反正就是大批的神職人員和大批的獸人、吸血鬼、黑巫師以及忍者糾纏到了一起。格格烏斯橫下心,院落裡面的灰色霧氣更加濃密了十幾倍,開始瘋狂的抽吸院中所有生物的生氣。花枯萎了,樹變成了木棍,淒厲的怪叫聲從四周的空氣中傳了出來。
有聖光護體的神職人員還好,他們起碼可以勉強抵抗死氣的襲擊,而那些倒黴的忍者,他們是純粹的人類啊,面對這死亡巫術中最惡毒的詛咒,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吸成了乾屍,唯一的區別就是有的人吸得久一點而已。
菊花的長老們看到情況不對,一個個溜走了,當然了,他們也損失了不少的元氣才勉強擺脫。
格格烏斯手一揮,無數的磷光火球就從灰色的霧氣中洶湧而來,鋪天蓋地的轟向了那些神職人員。
至於法克拉斯和斯分克斯,則是撲向了裁判長。他們兩個打的如意算盤是,格格烏斯可以幹掉大批的低階神職人員,那些高階獸人可以糾纏住九個神聖騎士,德庫拉他們幾個可以騷擾迦蘭蒂等人,而動作遲緩的紅衣大主教和大批的高階吸血鬼對抗,結果就是他們只能自保而已。無論如何,贏面還是比較大的。
法克拉斯甚至都得意的抿著嘴笑了起來,最得意的地方,不就是有大批的送死鬼把生氣送給了格格烏斯麼?他的魔法可是犧牲的人越多,威力越大啊。。。這些白痴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