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用的安息花的香味,一切一切的痕跡都已經不見了。
“啊,風言!”威伯驚喜大叫,原來風言已經漸漸從空中降下,他一把把風言抱在懷裡,大叫道:“風言,風言,你醒醒!”
也許是感覺到了他的焦急,也許是風言體內的能量已經完全恢復,風言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威伯立刻露出了笑顏。
“風言他醒了,風言他醒了,你們看,你們看,風言,有沒有那裡不舒服?”維斯萊父子見風言醒了,也大喜過望,圍上去仔細看著。
“我們都沒有事,他們卻都死光了,而且連屍體都沒留下,他們到底要的是什麼呢?”維裡突然有感而發,維斯萊低嘆道:“是啊,除了這片安息草,又有誰能記得他們的存在呢?”
“什麼安息草,什麼屍體的,你們在說什麼?”威伯此時才有閒心管其他事情,“啊,對了,敵人呢,怎麼都不見了?”
維斯萊父子一陣發暈,這是什麼跟什麼啊,難道他剛才根本沒看到?他們兄弟的感情好的也太離譜了吧。
維裡哈哈大笑,剛才對風言的畏懼一掃而光,維斯萊大叫道:“好小子,你剛才笑我,我倒給忘了,你說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