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能幫哥哥分憂的話,我還有什麼意義呢?
我們兄弟,本來就是這樣的啊。
從來都沒有誰必須保護另外一個人,而不需要回報。
我們只是相互保護,相互扶持,這只是最簡單的兄弟的感情。
卻也已經是我們生命中的一切了。
有些時候,風言還真希望哥哥真的一無是處呢……他們可以過這比現在簡單一百倍的日子,只要他們覺得好,就已經足夠了。
風言的優秀,讓威伯不得不拼命鍛鍊自己,讓自己能夠保護如此優秀的風言,而反過來,風言必須更優秀,才能讓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兄長。
這就像一對拼命絞緊的弦,總有一個會因為承受不住而先斷掉啊!
如果一個斷掉,剩下的一個,又怎麼能承受全部的力量?
似乎,結果只有全部毀滅,全部消失……
只是,卻沒有更好的辦法。
現在,這穿過兩跟弦的絞輪,一個寫著責任,一個寫著命運……
到底是責任在轉動,還是命運在轉動呢?
“哥哥,你先去吧,我自己回家就好了。”風言指著近在眼前的光明王府,他笑著拉過了站在自己身後的阿洛,道:“還有阿洛保護我啊!難道哥哥認為有人敢欺負我嗎?”
被風言如此信任,讓阿洛的心整個燃燒起來,他現在已經不明白,自己對風言的這種感情到底是自己體內的血液在作祟,還是自己的心在作祟。
但是,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父親可以拋棄一切,跟在陛下的身邊。
那種被信任的感覺,就可以彌補一切了。
他挺了挺自己本來就已經挺的很直的腰桿,讓自己站的更威風一些。
“好啊!”威伯笑了,他拍了拍阿洛,雖然阿洛不過比他小三歲左右而已,但是在他的面前,在他的心裡,阿洛和風言一樣,都只是一個小小的孩子,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好像是小孩子在玩家家酒一般,很有意思呢。
風言既然這麼想,就讓他高興一下吧。
威伯回頭看了一眼幕家,已經有好多高手從那個不可思議的家族裡出來,跟在了風言身邊了。
似乎在向他保證什麼,依然站在幕家門口,沒有進去的幕飛正對他重重的點頭。
威伯哈哈一笑道:“你先在家準備好啊!最好吃點飯,好好睡一覺吧。”
風言揮手送哥哥離開的樣子,也一如天真的孩子,這讓威伯的心中充滿了空前的鬥志。
風言,是一天比一天可愛了呢……等到他長大,還需要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吧……
只是,如果他真的可以做一個幸福的小孩子,那該多好啊……
風言走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正和門口的衛兵大眼瞪小眼。
看到這個人,風言笑了。
這麼特別的人,見到第一次,就不會有人忘記的。
就像不會有人見到哥哥,還能忘記他一般。
他的身軀是如此的龐大,雖然穿著軍學院的制服,但是沒有幾個人會真的認為,他這麼大的塊頭會是軍學院的學生。
當然,那是在沒有看到他的臉的情況下,等到看到他的臉,或者說,看到了他那一雙幾乎沒有被塵世玷汙的眼睛時,不會有人懷疑,他確實還是一個孩子。
“他不會是咣噹少爺的朋友吧!”一個衛兵輕輕的對身邊的另外的一個衛兵說。
看體形,確實很正常吧。
如果不是咣噹少爺的朋友,難道會是其他少爺的朋友嗎?
幾乎越想越覺得正確,幾個衛兵幾乎就要開口喊咣噹出來見見朋友了。
只是,把自己本來就只有短短的頭髮的腦袋抓了又抓以後,他的開口道:“請問,這裡是……那個……光明王殿下……那個……住……不對,那個府上嗎?”
聽他的話,風言非常清楚他要說的本來是:“喂!這裡是光明王住的地方嗎?”
這個有趣的傻小子,今天哥哥有跟自己提起呢。
風言越看他,就越覺得,他和以前的哥哥確實很像呢!
“喂!大個子,你叫文必柱吧!”風言拿手指捅了捅他的大腿,風言也只能夠到那裡而已。
文必柱轉臉,然後從自己的肩膀上看下來,再向下看到風言。
這姿勢確實很彆扭,所以當他發覺以後,他就轉了過來,一手向風言的腦袋摸過來,一手支著膝蓋蹲下,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