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不到活得已經膩到極點,再也不想活了,我絕對不會死的。
那我也要一直陪著風言,一直到那一天,風言不死的話,我也不要死。
為什麼?
因為跟風言在一起,絕對不會感覺到活得膩到極點,也絕對不會不想活的。除非風言先不要我了。
那,你要保證哦,我沒有死之前,你一定不要死。
我保證,我不會比風言先死的。
我保證過,風言,不過,我不能讓你死,我也不能讓維裡他們死,也不能讓明角死,也不能讓威伯死。
他們都是我最重要的東西啊!
我們真傻,是嗎,我們竟然討論死的問題,那多麼的不吉利啊,早知道,就不要討論那東西的,那不是什麼好事情啊!
小玄死死的咬緊了那長劍,然後閉上了眼睛。
但是,那長劍的力量比他想像中要小了很多。
他的嘴角被劃破了,舌頭被刺傷了,身體卻沒有被刺穿。
他睜開眼睛,看到了克威爾那看似癲狂的雙眼。
那裡面有痛苦,有掙扎,也有擔憂。
“小玄!”威伯怒吼了起來,他身上奇蹟般得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芒,整個大廳竟然在一瞬間靜止了下來。
這就是領域嗎?這就是掌控自己的領域內的一切的力量嗎?這就是絕對屬於自己的戰鬥領域嗎?
但願天神保佑自己,這力量千萬不要來的太晚,千萬不要來的太晚。
威伯把克威爾踢了出去,惶急的把小玄抱了起來。
我沒事。小玄在向他傳達著這個訊息。
雖然他嘴角流著血,雖然他的身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但是他的嘴角卻有一絲微笑。
“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衝出去吧!”小玄的目光看向了天花板。
那上面毫無疑問的布著強力的結界,但是在威伯突然獲得了突破的力量面前,那結界是如此的脆弱。
就連當初用異階晶石推動的護罩都無法阻擋紅衣的拳頭,此時這並不是特別強的護罩當然也無法阻擋威伯。
更何況,他手裡還拿著那柄光明聖劍。
咔嚓一聲輕響,結界被輕易的突破,那磚瓦甚至在威伯的長劍刺到之前,就已經被強烈的光元素融化了。
威伯化為了一道光柱,直射向京都的天空,他全力的一躍竟然讓他向沖天的巨炮一樣突破了層層阻隔在了天空和地面之間的結界,甚至穿出了那保護京都不讓京都遭遇風雨的結界。
雖然這些結界在平時並沒有防禦的力量,但是那高度卻是讓人望而生畏的。
京都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光柱。
國師檢查著被放在解剖臺上的兩具屍體,他們的胸膛已經被剖開,露出了胸腔。
國師的面上非常的凝重,他們的外表沒有任何的傷痕,但是心臟卻已經被絞成了碎片。
“他用的什麼武器?”國師用沒有任何感情的語調問身後站著的女死靈法師。
“是一把奇怪的魔法杖,上面可以射出來奇怪的黑色細絲。”女死靈法師小心翼翼的回答。
“難道是……”國師從來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竟然瞬間動容。
“那魔法杖在哪裡?”國師緊緊的抓住了女死靈法師柔弱的脖子。
看到女死靈法師的表情,國師明白,自己的屬下到底還是把這件事情搞砸了。
“滾,若不是還需要利用你來控制大王子,我現在就殺了你!”國師把女死靈法師丟了出去,死靈法師撞到了牆上,卻一聲不敢吭得溜了出去。
國師看向另外一個太子,在那個臺子上,風言正靜靜得躺著。
他的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扒開,露出了左胸。
若不是心臟越新鮮越好的話,恐怕此時他已經被開膛破肚了。
“不知道怎麼樣了。”平闐皇患得患失的看著武王府的方向。
先給光明智將一個可以繼承皇位的身份,再奪取他的身體,利用自己這個身體遺留下的各種勢力,重新成為這個國家的國王。甚至還可以借用他那刻意被人塑造出來的高大形象徵服整個大陸。
還有什麼能比純光明體質的人征服這個光明大陸更合理的嗎?
只要合理的利用輿論的力量,自己就可以節省大量的人力物力,達到統治這個大陸的目的。
就算退一萬步講,自己也可以多活上好多年,不是嗎?
所以,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