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不多開席了,紅珠急得到處找人,見了人便問,“可是見了我們家女郎?!”
蘇閒見了,忙是走了上去,“紅珠兒,紅珠兒,我在這裡!”
紅珠鬆了口氣跑了上來,看著蘇閒晚完好無損,一顆緊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女郎女郎,可是去了哪兒?可是出什麼事了?!”
蘇閒搖頭,看著紅珠這樣關心自己心中微微有些愧疚,她離開的時候就應該和她說一聲。
“紅珠兒,我無事,許是困了,坐在那邊的湖邊坐了一會。”
“女郎無事便好。”紅珠鬆了口氣,然後說,“女郎快快入席待坐,可別是遲了。”
“嗯。”蘇閒點頭,隨紅珠往主殿走去。
如今這時,各氏族的人恐怕已經坐在殿中了,蘇閒不想惹事非,便讓紅珠兒賄賂了婢子,隨著上茶的婢子偷偷溜了進去,出了蘇氏那幾人,沒人知道她是半途來的,但是這時候,蘇尋竟然還沒來。
這讓蘇氏眾人臉色不大好看。
“阿閒,你可是見了阿尋了?”來人是她四兄。
蘇閒搖頭,“阿閒未曾見過阿尋,四兄,可是阿尋出了什麼事了?!”
蘇池搖頭,“阿尋到此時都未曾出現。。。。。。”
“。。。。。。”蘇閒皺眉,蘇尋是封冥單獨下請柬過來的女郎,自然是引人注意,她和蘇閒不同,蘇尋太招人眼,也招人恨了,所以也沒把蘇閒放在眼中,不過只是個瘦弱的孩子,誰會注意。
蘇閒耳力好,聽著來自各處的議論之聲,無奈地伸手揉眉心。
“這蘇氏女郎真是個不知規矩的,竟地遲了。。。。。。”
“總以為自個是那家女郎,不過是個庶女,也敢如此。。。。。。”
“若是我族中有此荒唐的女郎,定然除矣,免得汙了世家的臉面。。。。。。”
“。。。據聞,蘇氏阿尋可是得了三郎單獨的請柬,可見是仗著有三郎相護,故此無禮。。。。。。”
“。。。這蘇氏阿尋定然是個風流的女郎,據聞她與一些郎君也曾私下會見,可知當真風流。。。。。。”
“。。。。。。”
“。。。。。。”
蘇閒覺得頭疼,這個蘇尋,很多事都是她自己招惹的,唉。。。。。。
此時此刻,在蘇閒覺得蘇尋是個惹事的人之時,蘇尋正站在水池裡,氣得發抖,一雙美目死死地瞪著岸上的人。
“陳巧,你這瘋婆子——”蘇尋咬牙,恨不得將她撕了,這個女人居然敢將她推下池子,真是無法無天了,總有一天,她要將欺負過她的人將一切討還!
氣死她了!
陳氏阿巧是陳氏嫡女,與蘇尋同年,先前也是襄平之中令人稱讚的好女郎,原來正要說一個好親事,嫁一個周氏郎君為妻,可是偏偏那郎君不過見了蘇尋一面便為她著了迷,這樁婚事便吹了,她哪能不恨,蘇氏阿尋,這個風流的女郎!
然,更可恨的是,她竟得了三郎的青眼,三郎是何等神仙般的人物,她竟然引、誘三郎,還讓三郎給她下請帖,她竟以自己那風流騷、媚之姿引、誘三郎。
她如何配?!
陳巧也是恨恨地瞪她,一點兒都不留情面:“蘇氏阿尋,你這風流的女郎也敢引誘三郎,我今日定要懲戒你,三郎是何等神仙般的人物,豈是你這風流的女郎能肖想的,我若是你,不如一頭淹入這水中,免得汙了三郎。”
在世人認知中,封氏三郎是何等尊貴,而蘇尋不過是個小氏族的庶女,怎地相配?!何況是這般風流的女郎,便是見了三郎也是汙了三郎的眼,蘇氏阿尋,太過太過招人恨!
蘇尋最恨的便是他人說她身份低賤,她是穿越者,身份奇特,便是做封冥的妻也是做得的,只是世人眼光差勁,將明珠視為魚目,而且,她哪裡風流了,不過是和一些聊得來的男子做朋友而已,偶爾吃個飯,彈琴飲酒作詩出遊罷了,她又沒做什麼無恥的事!
“陳巧,你不要胡說!”她本想說世間本是人人平等的,便是身份不平等,可是人心卻是平等的,可是她也知道,這個時代最重門庭之見,她若是聲張,今日鬧開了定然遭罪的是她自己。
可惡!!!這個陳巧!
“女郎,何故因此人汙了眼目,誤了時辰,我們該是回大殿去了,免得遲了,主母生氣責罰。”陳巧身邊那個僕婦小聲地說,她是陳氏主母放在陳巧身邊的人,提醒她該做什麼,也正是因為為陳巧得了個好名,陳巧對她的話也是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