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尋,你當真覺得酒樓生意可做?”說話的是族中的一位長老,也是地位排名第三的長老,此人別的不會,但偏偏愛財如命,便是他的親人,也動不得他的金銀錢帛半分。
“阿尋自是不敢有假話!”蘇尋繼續努力勸說,“不出今年歲末,酒樓許是有銀子可入帳,想我蘇氏同為氏族,卻遠比不過那些大氏族,這是為何?”
俗家主笑問:“那阿尋認為是何故?”
蘇家主經營蘇氏十載,他本是努力經營,汲汲辛勞,但蘇氏卻一直停滯不前,這是他一直困苦的煩惱。
“為商!”蘇尋一言定音。
“商?!”諸位不解,這是個什麼道理。
“。。。此話何解?”
“不過是做生意經營嗎?何人不會?”
“然,誰說不是呢,這阿尋啊,又在胡言了!”
“。。。。。。”
看著眾人毫不避諱地議論紛紛,蘇尋心中暗恨,臉上卻是淡定自若地揚起一抹自信優雅的笑,她就不信了,這些貪財的人卻是轉性了。
“世人如何以為,阿尋不知,但,阿尋認為如此,想我姜國四大氏族,哪一個不是以商強富?歐陽氏經營糧食藥材,封氏因河運而興起,姬氏寶石而富,上官氏衣綢帛錦雲緞斂財,這些個氏族,哪一個不是如此,唯有金葉銀裸所得,才能是我蘇氏扶搖直上,若是守著原來的舊商鋪,也不過是求得給溫飽而而,店鋪相鬥日益,不知到了何時,也會敗落的,那時我們蘇氏又該何處容身?”
“依阿尋之見,這世間能做的生意已經不多了,唯有酒樓,現在的酒樓是有人做,但是都是各自做自己的,但,我們可以研究各地的人們喜歡的菜,做出各種風味的吃食。。。”
“。。。這一來二往的,得了人們的歡喜,我們的生意不是好了嗎?”
“。。。到時候,我們可以將我們蘇氏的酒樓開滿姜國,甚至開到南朝去,在這天下間開滿屬於蘇氏的酒樓,那些世間的金銀不都進了我們蘇氏的口袋。。。。。。”
“還有,我們可以在每一個地方設一個管事,也不用我們自己去管理,只要每日看看賬本,便有銀子進賬。。。。。。”
“至於菜品的問題,我已經安排了厲害的廚師早早地教導了一批徒弟。。。。。。”
蘇尋在堂內滔滔不絕地說著,給在座的各位描繪了一副美好的畫卷,金銀財寶數不盡,蘇氏扶搖直上成為姜國的大氏族,從此以後,他們將過著富足的生活。
“這個好。。。。。我願出錢。。。。。。出錢。。。。。”三長老聽著蘇尋這些話,連眼珠子都不會轉了,彷彿眼前便是數不盡的金銀錢帛,晃了他的眼。
“這想法可行,真的可行。。。。。。”
“卻是。。。。。。卻是。。。。。。”
“。。。。。。”
看著在座的各位面露紅光,明顯的激動之色,蘇尋笑了笑,知道事情已成,只等候家主的定奪了。
“咳!”蘇家主輕咳一聲,使四周都安靜了下來,他看向蘇尋,他說:“阿尋此法可行,只是不知該如何組織錢帛?!”
“家主此言正是,某也想明白。。。。。。”
“是啊。。。。。是啊。。。。。。”
蘇尋笑了笑,她也早明白這個問題,也早有了打算,於是便說:“回家主的話,阿尋已有想法。。。。。。”
“。。。從蘇氏的錢財中拿出八萬,若是收益便分得一半,其餘的各位可出八萬,按照金銀的多少分取金銀,但我只負責管理,佔去餘下的五分之一。”
五分之一。。。。。。蘇尋好大的口氣。
在場的諸位都驚了!
“阿尋,你說什麼,什麼你的,你的自然是為父的!”蘇洪第一個站了起來,這話讓他非常不高興,“阿尋你要金銀作何?!”
蘇尋臉色一冷,冷漠地看著他:“父親,這是阿尋努力賺取的。。。。。。”
蘇洪暴怒:“阿尋,你這不孝女,怎地敢搶父親的金銀,你那五分之一是為父的!”
蘇尋的臉色這一刻已經徹底冷了,對於這個無恥的父親,她已經無話可說了,若是她有金銀,她勢必不必求這些人,便是去求他人也不能求這些人!
若是她有金銀,她早早地帶著她那可憐的母親離開這個地方,至於這個便宜的父親,看著都覺得煩心。還想用孝道迫取她的金銀,打的是好主意,簡直是做夢!
“家主,阿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