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了彼岸花其一的功效,那麼肯定還有其二。”
柳非煙看向葉凌天。
“其二去陸家莊就知道了。”
葉凌天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既然說自己脫離了棋局,想必比對這一切都瞭如指掌吧。”
柳非煙凝聲道,從葉凌天的言語和分析來看, 對方或許早就掌握一切。
若是對方肯說的話,或許這所謂的棋局,就沒有那麼神秘了。
葉凌天笑著道:“還是剛才那句話,去陸家莊!既然是棋局,若是直接把答案揭開,豈不是很無趣?不如隨便玩玩,不過可以告訴你,我們還會再來這裡一趟!”
隨後,他便不再多言,轉身往鎮外走去。
唐若愚盯著葉凌天的背影,感慨的說道:“到底是哪個傢伙在胡說八道?就葉凌天這頭腦,就他這思維,怎麼可能是什麼紈絝子弟?傳聞果然不可信啊!”
柳非煙漠然道:“他一看就是那種陰險狡詐、渾身都是陰謀詭計之人,你這樣的人若是和他走得太近,估計被賣了都不知道。”
“柳姑娘,你可別挑撥我和葉凌天的關係,他可是救了我兩次的大恩人。”
唐若愚神色嚴肅的說道。
葉凌天是好是壞,他能不知道嗎?
人家可從未害過他,反而救過他,單單這一點,就值得他唐若愚捨命報答。
“或許吧!”
柳非煙淡淡的回了一句,便跟上葉凌天的步伐。
和葉凌天接觸了兩天,她發現這傢伙太過詭異,有一種運籌帷幄的能力,還有一種對於生命的淡漠。
在監察司待的時間久了,她也見多了,凡是這種人,基本上都是一肚子壞水,心思太重,不會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