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扶遙愣了一秒,葉凌天這傢伙,這麼果斷的嗎?
不知為何,她突然感覺有些看不懂葉凌天了。
“威脅我可以,但用我的嬌妻威脅我,不行!”
葉凌天神色嚴肅的說道。
“若是秦姑娘真的在他們手中,你現在把人殺了,她豈不是就危險了?”
月扶遙苦笑道。
葉凌天認真道:“蒹葭那麼聰明,肯定不會有事。”
又問道:“扶遙你有沒有看出此人的路數?”
月扶遙面帶思索之色:“觀此人的劍法,應該是西陵教的西橫劍道,據我所知,西陵教之中,便有一位使用重劍的宗師,似乎叫趙躍,想來就是此人了。如此一說,秦姑娘應該在西陵教手中,看來我們得去一趟西陵教。”
西陵勝地,漢地祖山,西陵教便位宛若仙境的雲霧山,在這荊楚之地,也算是大教,有一位神秘的大宗師坐鎮
葉凌天淡笑道:“確實該去一趟西陵教,不過這人並非是西陵教派來的。”
“不是西陵教派來的?”
月扶遙有些不解。
葉凌天輕語:“三年前,趙躍便叛離了西陵教,蒹葭在西陵教不假,但肯定沒有想象中那麼危險。”
他知道秦蒹葭為何要前往西陵教,因為往生營有一位強者就在那裡,此行應該是孟婆之令。
月扶遙稍作思索:“有人想借你之手對付西陵教?”
“不是借我之手,而是想借天門之力。”
葉凌天淡淡一笑。
他知道是誰在算計這一切,司馬家族的司馬明風便坐鎮荊楚,前段時間,司馬明風被人行刺,目標直指西陵教,司馬明風這是想要藉機復仇。
可惜,無論是司馬明風還是西陵教,都不過是其中棋子罷了,真正的幕後推手,另有其人。
現在的大周,看似一片祥和,實則早已被不少外界勢力滲透......
“那我們現在趕去雲霧山?”
月扶遙問道。
“這一路舟車勞頓,先去前方黃州城休息一下。”
葉凌天神色疲倦的說道。
“好吧!”
月扶遙哭笑不得。
......
天色漸晚,月影浮現。
一個時辰後。
葉凌天二人進入黃州城,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扶遙,你好好休息一下, 本公子現在出去逛逛。”
葉凌天拿著斬邪劍,便要離開。
“要去逛青樓?”
月扶遙瞄了葉凌天一眼。
這男人一路走來,不是在逛青樓,就是在逛青樓的路上,他似乎想要逛遍整個大周的青樓,就讓人極其無語,這是特殊的愛好嗎?
葉凌天神色有些尷尬,板著臉道:“胡鬧,本公子是那種人嗎?我這是缺盤纏,打算把這柄劍當了,不然到時候我們吃飯都成問題。”
月扶遙一愣,連忙道:“公子,我還有些銀兩,這柄劍不能當,這可是龍虎山的斬邪劍啊!”
斬邪劍,乃是龍虎山歷代天師所執之劍,有特殊含義,豈能當了?
她也想不通,為何這柄劍會在葉凌天手中,就很詭異。
葉凌天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有銀兩,那是你的錢,本公子可不會花小侍女辛苦賺來的血汗錢,更何況這柄劍是本公子在半路上撿到的,留著也沒什麼意義,當了最好!”
“額......”
月扶遙無語的看著葉凌天,若是龍虎山的人知道你把人家的神兵當了,絕對要翻臉。
不過既然是龍虎山的東西,留著也確實不好,容易招惹麻煩。
“不說了,本公子先去弄點銀錢,你乖乖在這裡等我。”
葉凌天抱著斬邪劍離開。
“......”
月扶遙看著葉凌天的背影,不禁有些凌亂。
夜晚的黃州城,亦很繁華熱鬧。
燈火通明,古橋倒影。
船隻在河流之中行駛,漂亮的姑娘在船頭翩翩起舞,薄紗羅裙,美腿若隱若現,陣陣梵音自船中響起,清脆悅耳,宛轉悠揚。
岸邊、橋上,站著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手持摺扇的讀書人,遇此美人美景,不禁吟詩作詞,高談風月,寫下傳世篇章。
而在城中央,則有一個的湖。
湖心位置,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