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晴空萬里,暖陽高照。
葉凌天等人前往五里鎮,監察司的眾人加之金獅鐵戰、鄭風刀也在其中。
“柳姑娘,昨晚你去審問言城主和陸夫人,有沒有審出什麼?”
唐若愚好奇的問道。
柳非煙搖搖頭,昨晚她並未從言城主和陸夫人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兩人的牙關咬得非常緊。
不過只要人還在他們手中,她有的是辦法讓兩人交代一切。
“彼岸花......屍骸......”
剛到五里鎮入口的時候,吳起目光一凝,看到了那些屍骸。
監察司的其餘人快速去周圍觀察,一會兒之後,他們滿臉陰沉的回來:“吳師兄,這些彼岸花之下全是屍骸,不會低於一千具!”
“......”
吳起握緊佩刀,沒有說話。
柳非煙已經見過一次,倒也算鎮定。
眾人隨後進入五里鎮。
一如之前,五里鎮安靜得嚇人,看不到其餘的人影。
柳非煙看向葉凌天道:“唐凌,我們已經到五里鎮,能否告訴我那五千將士在哪裡?”
葉凌天並未立刻回覆,而是往前走了幾步,指著一個地方:“唐若愚,轟開這裡。”
“好!”
唐若愚飛身而起,對著葉凌天所指之地便是一拳。
轟!
一拳之後,地面被轟開一個大洞。
眾人立刻靠近,看了一眼,下面是空的,漆黑一片。
“我和吳起師兄先下去探探情況。”
柳非煙和吳起對視一眼,直接縱身躍下。
一盞茶的功夫後。
他們從下方飛身而出,而且還帶著一位蓬頭垢面、枯瘦如柴、渾身散發著惡臭的中年男子。
“陸......陸兄?”
當金獅鐵戰看到這位枯瘦如柴的中年男子時,他不禁一愣,因為這中年男子,正是他的八拜之交,陸劍元!
“鐵......鐵戰兄?”
陸劍元看到金獅鐵戰的時候,也是一陣愕然,繼而便是驚喜和激動。
他連忙靠近金獅鐵戰,想要和對方來個擁抱,但是想到自己渾身髒兮兮的,他還是止住了步伐。
金獅鐵戰驚疑不定的看著陸劍元道:“陸兄,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陸劍元苦笑道:“我若告訴你我會變成這樣,全是慕容羽的手筆,你會相信嗎?”
“慕容羽?”
眾人有些意外,又是因為此人?
陸劍元悵然道:“是慕容羽把我囚禁在了此處。”
葉凌天輕語道:“看陸莊主的樣子,最起碼被關在了此處一年左右了。”
陸劍元滿臉苦澀,嘆息道:“終究是陸某信錯了人。”
柳非煙打量著陸劍元,神色沉吟:“陸莊主可以和我們說說你的遭遇嗎?”
陸劍元臉色有些失落:“此事不單單和慕容羽有關,還與我夫人、岳父有關。”
眾人一言不發,想聽陸劍元繼續說下去。
陸劍元抬頭看向四周空無一人的房屋:“一年前,我發現我夫人和岳父偷偷種植彼岸花和曼陀羅花,心生好奇,便對此事進行探查,結果見到他們竟然在煉製血屍。”
“他們發現我知曉此事之後,便將我囚禁、廢掉我的武功,我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在關鍵時刻,慕容羽出現了,是他救了我一命。”
“但你說你變成這樣,全是慕容羽的手筆,又怎麼說?”
柳非煙眉頭微蹙。
陸劍元神情低落的說道:“大家都知道,陸某最喜歡結交朋友,慕容羽便是我的好友之一,當時我被囚禁的時候,他機緣巧合出現,用一具屍體將我換走,我本以為自己僥倖逃過一劫,沒想到慕容羽那傢伙更可恨,轉眼就將我囚禁在此處。”
“所以這五里鎮的彼岸花是慕容羽所種植?”
柳非煙繼續問道。
陸劍元搖搖頭:“在這裡種植彼岸花的是我岳父,當時他讓人在井中投毒,致使村裡五百多人全部死亡,這樣才便於他種植彼岸花,但此事也和慕容羽脫不了干係,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岳父和夫人背後站著的人,正是慕容羽!”
“......”
陸劍元這話一說出來,除了葉凌天外,其餘人均是心中一震。
言城主和陸夫人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