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眼前的天岸樓,淡笑道:“這裡是儒聖的住所,這兩個字也是出自他之手,很顯然那老傢伙給這座閣樓題此二字,不是想表達什麼中庸思想,而是感慨自己空有雄心壯志,可惜年紀大了,有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心中無奈至極。”
商清璇面容一板,瞪了葉凌天一眼道:“歪理!下次不許再說這種話。”
儒聖何等存在?
他們在這裡交流,對方如何聽不到?
“儒聖就在閣樓之中,你進去吧,我就不陪你進去了。”
商清璇輕輕揮手。
“他不在閣樓之中。”
葉凌天笑著往前走去,繞開閣樓,往海邊的一個亭臺走去。
“這傢伙......”
商清璇神色怪異,搖搖頭,便轉身離開。
海邊亭臺。
一位儒雅的老人面帶思索之色的對著棋盤,
他穿著一襲素雅的白袍,簡潔而得體,一身素雅的袍子,揮手之間,都像是在丈量人生的路途,他雖然白髮蒼蒼,卻精神矍鑠,目光溫和而睿智,透露出歲月的沉澱和人生的智慧。
這位正是儒聖,儒家第一人,一位活了五百多年的老傢伙,與陰陽家的王明陽是一個時代的人物。
在亭臺旁邊,還擺放著香茶、魚竿。
葉凌天來到亭臺中,微微抱拳道:“小子葉凌天,見過儒聖。”
“海到盡頭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你小子的口氣倒是很大。”
儒聖落下一顆棋子,緩緩開口,聲音溫潤,不喜不悲。
葉凌天淡笑道:“這話不是我說的,而是一位神秘的老先生說的。”
“老先生?”
儒聖從棋框之中拿出一顆黑子。
葉凌天淡笑道:“小子才十八歲,可說不出那種老氣橫生的話。”
儒聖沒有繼續落子,而是輕輕捏著黑色棋子,道:“可否與我對弈一局?”
葉凌天看著旁邊的魚竿和香茶:“等我喝口茶,釣條魚,再和您對弈。”
“倒是有趣!你要釣的魚是哪一條?”
儒聖看向葉凌天。
“一條大魚。”
葉凌天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