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起就別玩啊!”
“哼!誰說我怕了?”
秦蒹葭眉頭一挑,比文采而已,她又何曾懼過?
葉凌天放下魚竿,拿起酒杯站起來,再次喝了一口小酒,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本公子先來了,誰若是輸了耍賴,今晚就由誰暖床。”
“好。”
秦蒹葭神色平靜,不就是寫詩寫詞嗎?多大點事情?
葉凌天看向遠方,輕然一笑,開口道:“千里黃雲白日曛,北風吹雁雪紛紛。”
“嗯!還算應景,對仗也工整。”
秦蒹葭輕輕點頭,但僅僅兩句寫景的詩句,尚無特殊之處,倒是一般,這贏不了她。
蘇傾城眼中帶著一分思索,詩詞歌賦,她同樣也懂,只是沒有秦蒹葭那般精通罷了,這兩句雖然不錯,但不是特別驚豔。
葉凌天拿起酒壺,再次倒了一杯酒,一口飲下,神色平靜的看著無邊無際河面道:“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當他念出這兩句的時候,一種超然的氣質瀰漫,彷彿直接變了一個人。
秦蒹葭和蘇傾城神色一愣,瞳孔緊縮,被後面這兩句詩帶來的氣勁鎮住了。
自信、孤傲、充滿了一種極為特殊的情感力量,讓人靈魂一顫。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秦蒹葭怔怔的看著葉凌天,神色有些迷茫,到底是多麼自信的人,才能說出這樣的曠世佳句?
突然正經起來的葉凌天,讓兩女有些不適應。
真正的葉凌天,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蒹葭,如何?”
葉凌天淡笑著問道。
秦蒹葭深吸一口氣,神色認真的說道:“公子文采超群,這首詩極為不凡,我自愧不如。”
詩句這種東西,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這沒什麼好說大殿。
她大腦裡面的那些詩句,全部拿出來,都沒有一首能打的。
葉凌天淡笑道:“還有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