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昨晚在車上我替你看了,明明是什麼都沒有的啊?”
猴子欲哭無淚,說:“當時可能是沒有,我回家以後,覺得被那什麼推了一把不乾淨,接著就洗了個澡打算去去晦氣,誰知道洗完澡出來,對著鏡子一看,晦氣沒洗掉,反而洗出個這玩意來了。”
我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那地方,問:“痛不痛?”
“不痛,什麼感覺也沒,可就是去不掉,後來我又洗了好幾次,皮都快搓下來了,還是這樣。”
我朝周圍看了一圈,問大嘴:“王師傅呢,他知道不?”
大嘴說:“王師傅在山上蓋莊(我們管修墳叫蓋莊),這事我一早就和他說了。”
我急忙問:“他怎麼講?”
大嘴說:“還能怎麼講,說我們玩出事了,十有八九招來的是鬼,等他下來,讓他看看猴子的背再說。”
我應了一聲,看了看臉色泛白的猴子,欲言又止。三個人蹲在院子裡抽悶煙,一支接一支,等王師傅蓋莊回來,我們三人腳下,已丟滿長短不一的菸頭。
王師傅一看見我們三就罵:“你們三個顛伢崽欸,不要命,什麼不好歇?半夜三更來這裡歇這個,啊?”
猴子一見王師傅來了,唰地一下從地上彈起來,把衣服擼得老高,說:“王師傅,你趕緊給我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嚯!”王師傅發出一聲驚歎。
不知是冷還是怕,猴子的身體抖得厲害,問:“怎麼回事,是不是很嚴重啊?”
王師傅眯起眼,又仔細瞧了會猴子後背的掌印,說:“這像是小伢崽的手啊,缺了三個手指頭。”
他幫猴子拉下衣服,對大嘴說:“你曉得這是哪個拍的不?”
大嘴滿臉不解:“我哪曉得。”
猴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