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忙收好。
塗靜沒有帶自己的包,手機在外套口袋,鑰匙證件都在自己的腰包。她一開始只放了兒子那個雙肩背在指定的儲物筐內。
那小姑娘卻笑眯眯的說道:“塗女士,鑰匙、手機、還有你靴子裡的那個刀具都不能帶。身份證件可以隨身攜帶。”
“……”塗靜也沒見那個小姑娘用什麼儀器啊,怎麼看出她靴子裡的刀具了?
那小姑娘不解釋,塗靜只能在人家“火眼金睛”的監督之下將隨身的物品都拿出來,放在了指定的小收納筐內。
最後她只被允許帶入了MP3以及一副耳機。那是最普通的有線耳機白色款,末世裡這種細而堅韌的線繩用處可多了,以塗靜的力量能輕易用這東西勒死變異動物或者壞人。
那個小姑娘開啟休息室內一道門,做了一個請兩位進入的手勢。
塗靜拉著兒子邁步進入,感覺就好像是從二十年前穿越到了未來時代。
隨著身後的門關閉,她回頭竟然找不到剛才的門了。整個空間四目所及都是溫暖的白色。牆壁、天花、甚至地板都發著光,卻並不刺眼。
這個房間正中央是一張床,她的丈夫歐陽雲卷躺在床上,手腕腳腕額頭連了許多線,頭上原本也有個頭盔一樣的東西,但現在還沒有戴上。
塗靜能一眼認出丈夫的容貌,可是總覺得那裡不太對勁。
“雲卷!”她喊了一聲。
歐陽雲卷微笑應聲,卻沒有起身,畢竟身上連著很多線,拆裝一次很麻煩。
那些線的另一端連線著一些儀器裝置,那是四組完全一模一樣的裝置,裝置也是配床的。
除了歐陽雲卷躺的床之外,那四張手術床的床頭都有奇怪的裝置,整個發光的空間內卻不太像是什麼手術室、危重病房的樣子。
有一個頭發花白穿著中山裝的老者本來在除錯儀器,此時走到歐陽雲卷身邊,問道:“你來說?”
歐陽雲卷醞釀了一下情緒,說道:“靜靜、子悅你們過來,我和你們說個事。”
塗靜拉著兒子走到歐陽雲卷的床邊,用很防備的姿勢將兒子護在懷中,又看了看中山裝老者,腦海中凝聚起最強的意念,質問:“他不是我丈夫,你們是誰?”
那位“歐陽雲卷”面上的表情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