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因為擔心被對方發現,而且,我感覺騎車越是靠近那王府小學附近,我胸口上的護身錦囊就越熱,顯然裡面有什麼危及到了我本身安全的事情正在發生,這讓我十分擔心太易先生四個人的安全。
畢竟,從我們的角度來說,對方是有備而來,我們是倉促應戰。而且敵我不明,甚至我們都不知道對抗的到底是一個家族?還是幾個人?在這麼被動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除了希望太易先生他們能扛住,最重要的就是能不能調動警力,儘量的去破壞對方的計劃。其原因,不管什麼邪惡的方法,抽取人的魂魄為代價的必然要有一定的基數,如果數量上達不到要求,必然會增加失敗的機率。
最重要的是,逆天而行的事情,最終是要有報應的!
記得養龍地時候的那個小區內,不是在當天夜裡就降下了雷霆作為懲罰麼?小奇師姑曾經說過,避難所的存在,那就是為了逃避天罰而設立的。
對方到底要做什麼,暫且不知。但有一點已然肯定,必然是逆天而行的事物,但是對方既然敢於這麼去做,肯定有把握抗住天罰!
而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多救一些人,如此而已!
我把三輪車蹬的飛快,不管是昏倒在車裡的人,還是倒在路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一律背到車上,甚至我把這些人都疊在了一起,到最後我連蹬車都覺得費勁,只能推著向外走去。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不遠處,大概距離邊緣地帶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是M市最高的一棟大樓,在那樓臺的最頂上,三個人身穿青衣的人遙遙地站在那裡,用望遠鏡看著我推著車子一進一出。
三個人,兩男一女,女子嬌容靚麗,男的全身都蒙在了帽子裡,臉上戴著面具。
其中一個人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說道:“副主,那個小子在破壞他們的計劃,要不要控制一下?”
女子搖頭說道:“不用,上百年時間來做準備,這微不足道的幾個人,影響不了全域性。再者,我們只是觀察者,不要破壞了主上的計劃。哼哼,我和主上一樣,並不看好這個事情。”
帶著面具的男子問道:“副主,這個計劃接近一百年,為什麼我們自己不去啟動?反而去便宜外人?”
“因為,我和主上都不相信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只是那些老頑固認為這件事情可以做。但是……”那女子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道:“讓藍部的那群廢物準備一下,如果真的成功了,不惜代價搶過來。”
“是!”那男子恭謹的應道。
“五星連珠,陰陽互換。可又怎麼比得上1年後的九星連珠?這些人,不過是一次試驗品罷了。一年後天啟之門開啟,千年一次的脫劫機會,到時候不要說這些人,就算是避難所中的那些人,怕也是要出來了吧?”少女自言自語,可眸子裡閃爍的是陳年才有的渾濁,深邃的與那外表的年齡完全不相匹配。
……
與此同時,在眾人所不知的,是那原來申王府,現在的王府小學的校園內,正中心子午線的位置上,樹立起來了一座還算巨大的祭壇。
這祭壇的周圍畫著很多神秘的符文,每一道都在呼吸之間閃爍一下金色的光澤,祭壇是按照八卦的方式擺設,高約1點5米,直徑大約在四米左右,每一個角上都點著一盞銅製的油燈,只不過,油燈燃燒的光澤是那詭異的綠色。在這個周圍沒有一點風的地方,不斷的搖曳。
祭壇上上方,有一副水晶一樣的棺槨,裡面躺著一個白衣的女子。她素顏朝天,看上去並不是多麼的美麗,一股股陰森森的黑色的氣流正不斷的從四面八方衝入祭壇的下方,一股子肉眼可見的氤氳紫氣經過祭壇的轉換,蔓延在棺槨之中,匯聚的靈氣吹動著裡面女子的青絲,在無風自動。
祭壇的八個角下,分別有八個紫色的蒲團,蒲團上坐著四男四女,看年齡正是那精壯之年。他們寶象肅穆,每個人手中分別擎著一隻鈴鐺,每一隻鈴鐺都有一種顏色,分別是七色加黑色,唯獨沒有白色。
他們念動著古老傳承下來的一段模糊的經文,每一句頓下的時候,都會搖動手中的鈴鐺,隨著清脆的鈴音響起,那四面八方湧動的灰色氣息就會變得狂躁一分。與此同時,這些灰色的氣息會分出一部分融入到這八個人的面前分別樹立的一尊三十厘米高,五十厘米徑口的銅鼎內,若是有普通人看到這銅鼎內的東西,怕是會立刻大呼小叫起來。膽子小的人也許就會瞬間暈厥也說不定。
那銅鼎內分別裝著心、肝、脾、胃、腎的人體器官,而另外三尊中則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