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點點頭。
用打火機點燃了導火索後,我倆就開始向山下狂奔而去。
兩分多鐘後,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身後傳來,腳下都跟著震動不已。
等再回去的時候,我和葉一併沒有看到血淋淋的場面。只是贔屓的巨大頭顱被炸得粉碎,那龜甲一樣的身體也變得傷痕累累。葉一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搞定。然後,我倆開始做最後的準備工作,今天晚上爭取一錘定音。“
準備工作也同樣不少的。主要的工作就是那最後一隻大公雞,兩袋糯米,還有一大堆小段子的桃木。
糯米被我們均勻的灑落在麻繩圈進去的範圍內的每一個角落,將桃木的段子擺在路的兩旁,大概3米左右就放一對的樣子,具體的距離不太清楚,我只是按照葉一的指示擺放的。
等這些都做完了,我們才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沙石,跟著村長的拖拉機回到了村子裡。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已經過去整整兩天,中間連續兩個晚上都經歷了不小的危險,這讓我對今晚最後的斬首行動,有了很大的信心,算得上是萬事俱備吧。
回到村長家裡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村長夫人竟然站在大門口,臉上帶著焦急的神色。哦,這裡要說一下,村長的夫人是一個天生的啞人,不聾能聽懂說話的那種。她也不進自家的院子,村長停了車就問他老伴咋不進屋,村長大娘就比劃著手勢。
我和葉一都看懂了,她的意思是說我們開回來的車,讓她不敢進去。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葉一,葉一也一臉迷茫。當先,他就走進大院,而我跟村長跟在了他的身後。
當目光落在葉一的那輛豪華大吉普上後,我不由愣住了!
我發誓,除了見鬼。這臺車是我見過最詭異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的很難想像,這種事情是真正存在的。如果是在喧囂的都市裡,我完全可以把這個事情當作一種惡搞的玩笑,甚至我會氣憤的撥通報警的電話。
但是,在這裡,當我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口,堵住了自己的呼吸。
車身上,車窗上,車的輪胎上,無數大小不一的血手印遍佈其上,、大小不一,甚至有如同血手拖動的軌跡,在這白日青天裡,一股子寒氣從腳下升起。
咕嘟。。。。。我吞下一口口水,有點機械的轉頭看向身邊的葉一,我實在難以想象,我們兩個人昨天就是開著這樣的車,行駛在路上,昨天我們到底經歷了什麼?我是凡夫俗子一個,看到的可能只是影像,但是葉一呢?在他的眼裡,昨天夜裡又是怎樣一種光景?
葉一倒是很平淡的說:“沒事,太陽曬曬就好了。“
我問:“不用打水擦掉嗎?“
葉一對我笑道:“你試試看能不能擦掉。”
我搖搖頭,說:“算了,還是曬吧”。
葉一道:“這些手印是怨氣凝聚的,最好就是正午陽氣最足的時候暴曬,才能徹底化去。當然,也能擦掉,不過去擦洗車子的人會被怨氣所傷,到時候難免生一場大病。”
我有點不自然的笑道:“還是曬掉好,曬掉的安全。”
聽到葉一的解釋,老村長和村長大娘在接受這方面比我要痛快的多,當然,心裡承擔的心裡壓力也自然比我大一些。大中午的,兩個人的身上都在嗖嗖地冒著冷汗。老兩口相互攙扶著都在不斷的打著哆嗦。
我和葉一不由一笑,也懶得再去安慰老兩口了。
進屋洗漱一下,村長大娘已經在廚房裡準備午飯。不過那躲躲閃閃的神色,讓人不禁莞爾。對於村裡人來說,這種東西有時候比法律更能約束一個人的道德觀念。天打雷劈的誓言比拉出去槍斃一百次來得更能令人害怕。
下午,是我和葉一這兩天唯一可以休息的時間。為了晚上的動作,我們倆都不約而同的抓緊時間休息,雖然睡在硬邦邦的炕頭上不是那麼舒服,但也勉強能彌補這兩天的缺覺。傍晚五點左右,外面一陣陣狗吠聲,緊接著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我和葉一從炕上爬起來,沒一下的功夫,村長就臉色敗壞的走進來。村長進門就罵:“CTM的狗剩子,吃百家飯長大的白眼狼。”
我好奇的問咋回事。
村長氣呼呼對說道:“外面來了倆警察,說我們私自開山放炮,村裡有人到縣裡告了叼狀,鎮裡的公安來調查原因。”
葉一呵呵一笑,說道:“那你就告訴他們就好了。”
村長磕打一下菸袋鍋,說:“咋沒說呢,但人家抓住俺們私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