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價更高!
葉一見我把豆子都撈出來後,再將公雞頭上的雞冠血擠入碗中,又拿出一瓶紅色的血,聞著很腥,混著尿水、雞血和那不知道是什麼的血在一起,勾兌了滿滿的一大碗。我看著他擼起袖子,用手指沾著混合型血液在手臂和手掌上畫來畫去。
花碗裡的血被他用掉了一多半,剩下的一些他小心翼翼的又倒入不少五穀,再撈出來的時候統一變成了紅色,大小不一。
我好奇的問道:“為啥我跟你用的不一樣?”
葉一道:“你的是辟邪,我這個是鎮邪。說完,葉一站起來就往後走,我想回頭看看,可實在沒那膽量。這種玄事兒上,我真的沒有那麼勇敢。忽有葉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公雞接著叫,別停下。”
我趕忙跟五花哥們一起‘打鳴’。要說心裡不怕,那絕對是扯淡,但要我用那種滲人的風格描述出來當時的場景,還是殺了我吧。我寧可用這種扯淡的風格把故事敘述出來,帶點高潮,帶點誘惑的味道,也比那種看完不敢回家,不敢一個人睡覺好得多。
至少,我跟公雞哥們打鳴,打出了感覺。“咯咯、咯咯、咯咯”的十分默契。
就默契之間,猛然感覺到周圍一下子寂靜下來。
你能明白那種感受嗎?看無聲電影的味道。看著五花大公雞在自己的面前扯著嗓子,就愣是聽不到一點聲音。靜謐的連心跳聲都消失了,然後一種古怪的“咕嘟”,“咕嘟”聲音從身後傳來,低沉、壓抑。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抽到了一起,寒毛和雞皮疙瘩遍佈全身,毛孔散發出來的都是冷汗的味道,可這感覺只存在在腦海裡,事實上我一點都沒感覺到。如果真讓我去做一個比方,那麼,我就是快樂的生日蛋糕。而我身後的不管是什麼東西,TA一定有一張大嘴和一副很好的胃口。幸虧我在之前已經把童子尿貢獻了出去,不然,上述的還要加上一條尿褲子的丟人樣子。
就在我覺得自己要完了的時候,猛地想起葉一說的話,閉著眼睛從左手裡抓出十幾粒五穀,轉身猛地丟了出去!就聽得耳畔響起噼裡啪啦的炸響,然後是淒厲的吼叫聲。
我當時覺得自己要死了,橫豎心裡打著拼了的念頭,站起來,有些哆嗦的揚起手,對這吼叫的地方把手中所有的穀子都丟了出去!
然後,世界安靜了!公雞的打鳴沒了,只有撲騰翅膀的啪啪聲,我閉著眼睛,再哆哆嗦嗦真的不敢張開眼睛去看,只能轉過身,蹲下。然後眼鏡微眯開一條縫,看到剛才還跟我一起叫的很歡的公雞這話死後已經不行了。渾身上下似乎缺少了什麼東西!但在這時候我心裡亂的很,沒有去主意它到底缺少了什麼。
感覺上是好半天的時間,實際上後來才知道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身後傳來的重重的腳步聲,我嚇得不敢動蹲在那裡,手裡拎著葉一的青花瓷碗和半死的公雞。
耳畔傳來親人一樣的聲音:“來。”
我沒敢回頭,而且,我很沒水準的大喊:“我害怕,你是人是鬼?”
“我是你葉一大爺。”
“哦!”我居然傻乎乎的答應了一下,可見我當時嚇得有多麼的不清不楚的。
轉過頭去,看到葉一扛著那老孃們站在我不遠處。這時候,我才發現,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耳邊也不再是剛才的靜謐。似乎周圍的一切山水樹木都活過來了一樣。
此時,我才能夠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身體也不再復剛才那樣的顫抖,趕緊跑過去幫著葉一將那老孃們接住,放在身邊。
葉一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而我則不知所措的看著對方。在經歷了剛才恍惚的那個時段之後,我開始理性的去思考問題。葉一的到來,剛才的事情,以及昏迷的老孃們!我不是一個喜歡懷疑的人,可我不得不去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偽。太巧合了,巧合到聲音、人物、甚至場景搭配都是那麼的真實。對於生長在無神論的我來說,這些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有沒有一點帶入感很強的恐怖電影的感覺?
我不得不為這個感到深深的懷疑!
葉一可能明白我想的是什麼,率先對我解釋說:“我確實是這個老女人的前夫找來的。不過,你看到的絕對真實,好好消化消化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自顧自站起來收拾他的東西。然後給了我一張名片:“這個是我的聯絡方法,過幾天我會再來。但是這裡希望你能不要動。更不要去清洗上面的東西。我保證對你有好處。”
我低頭看著這張黑白分明的名片,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