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極大的滿足。直到背部的衣料整個起
皺了,他才依依不捨的放下來,將外衣搭在臂膀上,緩步走向主任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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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香蘭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眼睛紅紅的,你在哭呀?」
胸科值班室反鎖的門被用鑰匙開啟,兩個年輕小護士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她們看到石香蘭後有些吃驚,一齊關心的詢問她。
「沒什麼……剛才眼睛裡不小心濺了點碘酒……」
女護士長勉強露出一個笑臉,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淚痕。
剛才她獨自一人在值班室裡十多分鐘,趁著沒有其他人在,趕快脫下了粘膩
膩的貼在身上、早已感覺十分難受的內外衣衫。滿溢的奶汁不僅浸透了|乳罩和內
衣,連護士服的前襟部分都溼得可以擠出水滴來。
幸好石香蘭今早來上班時已經做了預備,隨身帶著一件備用的|乳罩,專門吸
收奶汁的|乳墊更是準備了好幾個,護士服醫院裡也有備用的,不至於搞得狼狽萬
分。
由內到外都換上乾淨清爽的衣服,她才感覺舒服了些,可是想起剛才在電梯
裡受到的侮辱,心裡還是羞憤不已,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
「老公……你為什麼拋下我走了?害得我被流氓欺負……要是你還活著,你
一定會替我出這口氣……」
女護士長傷心的嘆了口氣,伸手探進衣領內。高聳飽滿的雙峰被|乳罩束縛後
互相擠壓,中間形成了一道深得令人咋舌的白皙|乳溝。一個美麗的心型墜子由頸
子上懸掛下來,安靜的躺在誘人的|乳溝裡,比|乳罩更親密的接觸著那兩顆雪白豐
碩的大肉球。
她把墜子拉了出來,開啟前蓋,裡面是一張小小的照片。丈夫熟悉的臉龐在
對著她微笑,親切的目光充滿愛意。
丈夫是個在醫學界小有名氣的全能型專家,在世時不單薪水極高,私底下還
在一位同學的推薦下,為國外的一家藥廠當顧問,幫助發明了不少新藥品,每個
月都能領到豐厚的紅利。後來丈夫因突發性心臟病去世,這些經濟上的來源就都
斷了,靠著過去的積蓄和本身的薪金,石香蘭雖然不至於艱難度日,但總有了相
對緊迫的感覺,因此經常會懷念起過去的幸福時光。
眷戀的凝望了好一會兒後,石香蘭神色黯然的將墜子放回兩|乳間。自從丈夫
逝世後,這個墜子就片刻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豐滿Ru房,因為那裡最貼近她的心,
也是丈夫生前最喜歡和留戀的地方。
還來不及拭去眼淚,兩個小護士就開啟門走了進來。石香蘭忙掩飾著自己的
情緒。雖然她性格溫柔,又比較愛面子,可是骨子裡也和妹妹石冰蘭一樣,是個
不願輕易在人前示弱的女性。
「對了香蘭姐,三號病房的陳老伯怎麼也不肯打針,跟個孩子似的,我們誰
都拿他沒辦法……」兩個護士抱怨說。
「是嗎?對病人應該耐心一點呀。來,跟我一起去看看。」
一聽到工作上的事,女護士長立刻關注起來,強迫自己把悲傷委屈放到了一
邊,收拾起心情,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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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們科室的那位護士長石香蘭,身材真是比西方女人還勁爆啊!」
胸科主任辦公室裡,餘新一邊吞雲吐霧的噴出菸圈,一邊冷不丁的冒出了這
麼一句話。
坐在他對面的郭永坤主任本來談得正開心,聞言笑容頓時斂住了,神色複雜
的望著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他今年還不到四十歲,就已經是全省有名的心臟手術專家了,又有曾留學美
國的經歷,舉手投足都充滿紳士風度,一副教授學者的派頭。
儘管在外貌和氣度上,郭永坤和餘新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型別,但這並不妨礙
他們成為朋友。兩個人認識一年多來言談甚歡,週末常常聚在酒吧裡喝酒聊天。
「她今年芳齡多少?是不是剛生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