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上。
孫志新用力吞了一口水氣,顫聲道:“納魯,你要幹嘛?你別亂對著我發情,我現在沒和你一塊住。”
納魯還是不說話,只拿忠犬樣的眼光看孫志新。孫志新被他看得顫抖不已,又有一股無法控制的心悸在心底散開。
過了一陣還是不見他有什麼動作,連以往情動時會拿下腹擠壓摩擦自己的動作都沒有。他就是那麼專注的盯著孫志新的臉看,給孫志新帶來的壓力竟比他肢體上的侵略動作還甚。
孫志新想逃了,蟲子一樣在納魯身下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納魯的壓制。
蠕動的身體更加挑起了納魯的慾望,孫志新的小腹如同在按摩納魯的身體,讓他渾身緊繃起來,更加用力的壓制住孫志新。
“別亂動!”納魯沉聲道。
孫志新又驚又慌,小聲叫道:“我不動!你從我身下去。”
納魯眯了眯眼,那動作竟和泰格要發動掠奪時的表情極度相像。孫志新心裡一跳,就見納魯掏出根獸皮繩,將自己兩手拉到腦後壓住,把兩隻手捆在一起。
孫志新驚得臉都白了,這動作分明是要強來。更正!誰他媽剛剛說他是犬來著?分明就是一頭惡狼!
“你……你……你別亂來!”孫志新氣急敗壞,力氣又掙不過納魯,迅速被他捆住雙手按壓在河灘上。
綁好孫志新,納魯的動作反倒溫柔了下來,身體在孫志新身上蠕動著爬上來,嘴唇貼在孫志新唇上親了兩下,移動孫志新耳邊輕聲道:“小新,我嘴巴笨,說好聽的說不過泰格。不過,我有辦法會留住你的心,讓你願意跟著我。”
嘴裡說著,伸手解下腰間的皮裙,面上顯出堅毅的神色,整個身體輕輕的下移,坐到孫志新已經勃發起來的位置上。
孫志新敏感的位置被納魯騎上去,頓時一愕,吃驚的睜大了眼。
納魯的臉在月下又是羞窘,又是難堪,低聲道:“你……你別……看著我。我問過了族裡的弟親家庭,他們告訴我,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就要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給出去。兩個人之間的事,要一心一意想著對方,讓對方更快活,不能總是想著自己。所以……我……我……我不在乎是你……我,還是我那個你,總之真心喜歡一個就會一心想著他,滿足他的需要。兩個人的事要先想著對方才是對的。”
孫志新便感覺自己被納魯粗糙的大手握住,又被引導著移向男人身上脆弱的那個位置。
孫志新懵了,全身的感覺全都湧到了一處,感覺到納魯正在努力開啟身體,極度不適應而痛苦著想要容納下自己。
喜歡一個人可以作到哪一步?生命與尊嚴哪個更重要?有人曾說過,假如一個男人肯放棄所有的尊嚴來愛你的時候,那麼他就已經愛你愛到了極致!
孫志新是事過才想起這句話的,身處目前的情形時,他腦中一片空白,感覺到自己的前端被容納進納魯高熱而□的身體,本能的把自己依據男性的本能抬著腰腹入侵。他看到納魯因為那種抵抗不了的疼痛而臉色發白,平時憨厚的唇抿成一條直線,臉是全是被入侵的屈辱與難堪,還有那種最柔軟的位置受到傷害的無助。偏偏這樣的納魯就是有著一種驚人的魅力,當進攻與防禦的解色互換的時候,再剛強的男人也可以變得柔軟,散發出一種因付出而顯得奪人的美態!
孫志新便瘋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掠奪,要攻佔下納魯的身體,打上屬於自己的標記。
納魯痛得抽氣,這樣的情形他完全不適合,無論身體和靈魂都在排斥。可像那些弟親家庭所說的那樣,如果這樣能獲得孫志新心,他願意再來更多次。
但男性的身體畢意是不適合承受的,在這個過程中他了解到以往孫志新承受的苦處,不由得對身下的人更加疼惜,一心想著要獻出自己,讓他也能夠享受到自己感受過的快樂。但是,無論抱著什麼樣的心態,被這樣入侵,還是有著無法描述的難為情。
納魯騎坐在孫志新身上,努力想要把他裝進自己的身體,兩腿控制不住的不停打顫,跪都跪不穩,一邊又拿手去捂住孫志新的眼睛,低聲哀求道:“別看……別看著我……小新,別看我。”
孫志新沒法不去看他,從沒有那麼一刻像現在這樣明白,納魯的臉像是被刻進了心底——再也拋開不去。
直到孫志新完全被納魯裝進身體的那一剎那,納魯發出一聲像是淪陷樣的悲鳴,渾身的力氣被抽盡,輕輕伏在孫志新耳邊低聲道:“小新,我是你的了。你以後拋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