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來扭去想跑。納魯曲過腿,強壯的大腿夾住孫志新不讓他跑,仍然伸指按壓想讓他好過一些。
孫志新不敢再動,偷偷去看納魯,只瞧見他眼裡帶著深重的情慾,動作卻溫柔不帶挑逗的味道。心裡不知怎麼的就不再那麼害怕排斥,雖然難堪著,倒也僵硬著身體任他揉。反正也反抗不了,打不過他,他愛摸就讓他摸吧,別被插就行……
“我明天採些草藥回來。”
草藥?孫志新怔了怔,突然明白納魯採草藥要幹啥,那肯定是拿來給自己敷屁股……心裡明白了就又羞又怒,隱約又覺得有點甜蜜。總之那感覺複雜得很,絕不是孫志新想的那種,本能的想要逃開。
孫志新不吭聲了,也不再掙扎,全身硬挺著像具殭屍那樣任由納魯折騰。
納魯此時並沒有多想什麼亂七八糟,只看那處紅腫不堪,心裡心疼這人,單純的給他按一陣。和自己的慾望相比,他更看重孫志新。但就這麼按下去,他自己倒沒什麼,孫志新卻受不了了。他頭一次知道男人那處見鬼的居然也敏感得很,被納魯按來按去按得他慢慢勃起了,雄性之物怒意勃發的堅挺起來插向天空。逃跑不了,身體又被扯開成一個大字形擺放在納魯面前,一絲一毫的變化都躲不開他的眼光。孫志新只覺羞窘憤怒,又無力做些什麼,只把一隻右臂抬起來遮在眼簾上裝死。
納魯怔怔看著孫志新挺立起來的器官,眼裡閃過難言的驚喜。
“畢達拉察阿蘇……”
“……”
“你的很大啊,不比我的小。”
好吧,以前孫志新在澡堂子也喜歡拿這個去和別人的攀比,絕大部分時候都很得意,但現在絕對沒有。因為閉著眼不好意思看自己勃發的樣子,卻能感覺到納魯一隻粗大的手掌握了上來,用每個男性都很熟悉的動作在它上面滑動。
孫志新倒抽了口氣,平生被人頭一次被另一個男人握住這個部位挑逗,只覺得舒服無比的感覺如潮水一般自那個位置為中心,向著整個身體散開。
“真大。”納魯的聲音裡透著濃厚的慾望,低聲道:“皮全褪到後面去了,顏色比我的要淺。這樣……你舒不舒服?”口氣是一種無比珍惜的味道,動作熟練的用姆指摩擦著汁液滿布的膨大頭部和更加敏感的肉稜,又道:“出水了哦,真多。小新,你不老實。”
那意思是說自己很淫蕩是吧?你讓老子來一把捏住,像這般上下擼動著試試?你要不起興,就他媽不是男人!
“閉嘴!”孫自然怒道,只想去找塊豆腐來把自己一頭撞死在上面。
納魯果然就閉嘴了,身體可不像那嘴巴那麼老實,合身撲上來像被子一樣蓋住孫志新,下腹緊貼著孫志新的下腹,讓兩個器物緊貼在一起猛烈磨動。
孫志新窘得一張臉通紅,那種違合的快感衝擊著他原來的道德觀,帶來的是更致命的觸犯禁律的悖德剌激。而納魯顯然沒有這種顧慮,史前人類可沒有現代人的固化了的兩性道德觀,他所做的僅僅是遵從身體的本能是尋求和相愛之人的更多快感。
孫志新就感覺到納魯的身體在移動著貼向自己,直到他以仰坐的姿勢把大腿的內側貼上了自己大腿的內側,兩人大小差不多的勃發如同兩柄長槍一般緊貼到一起,又因都太過雄壯而逼迫納魯不得不雙手齊上,合握住它們用力搓揉。
那一刻,簡直是舒服到了極致。孫志新感覺到的是火燙,雄性,還有那種原始的生命力量的衝擊。隨著更多的快感液體流下來,它們之間的摩擦變得更順滑更粘黏,像兩個最親熱的情人,交纏在一起往著性愛的巔峰攀爬。
偏生那人還不肯閉嘴,一點都沒有現代人辦事的時候悶聲不吭埋頭苦幹的精神,仍自問道:“小新,我很舒服。你呢?”和他交頸相纏的是他的弟親,如何取悅他是自己眼下最應該做的事,納魯已經將自己的囊袋都送了上去緊貼著孫志新的,眼光緊緊盯著他的反應,就怕自己沒有做好。
被那飽滿的囊袋貼上來激烈的撞擊著自己的,孫志新痛快得五指都插進了地面,死閉著嘴不吭聲,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有噴發的預兆。如此動作就被納魯視為不合作,不甘心之下就合身直接全面壓了上來。
要命!被納魯貼上來,那種快感是極致的,孫志新連腳趾頭都興奮得捲曲抽搐。納魯的身體火燙堅實,巨大的事物和自己那根事物的腹面接觸,被擠在兩人的小腹間搓揉。兩枚同樣健碩的頭冠頂在一起撞擊,搓揉,勃發的雄性的狂野的衝撞到一處撞擊出激烈的火花。那人的小腹佈滿了體毛,和著自己的,雄物被它們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