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帳蓬門眼光看向泰格,見他將整身皮衣脫下來的按照孫志新教授的辦法疊得整整齊齊的塞腦袋下當枕頭用,自己仰臥在那裡緊閉著眼。不大的帳蓬裡火光熊熊,映得泰格的粗線條五官輪廓分明,眉骨在眼簾下投下濃濃的陰影,再配著西方式的高挺鼻樑,十足的英俊誘人。
火光裡看俊男,就跟燈下看俊男一個道理,越看那傢伙越覺得俊,陽剛十足且英武不凡,粗野的雄性氣息裡還帶著點納魯沒有的邪氣味道,像一個守護著自己的寶藏熟睡的海盜頭子。
咦?為毛他睡著了眼睫毛還會發抖?
莫非……孫志新心中一動,故意低咳了一聲。
咳聲中,果然看到泰格的耳朵敏感的動了一下,本來還很平緩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紊亂得變了調。
嘿!就是說嘛,這樣的日子他哪裡可能睡得著,多半是不好意思,先鑽進獸皮裡躲著裝睡了。那傢伙還是處兒,以他以往的表情來看,情事方面的臉皮比自己還薄。
看看泰格頭底下的皮衣皮褲,又看到他骨架高大的身體從熊皮下露出來的兩隻光腳丫,它們有些情不自禁的輕顫著,十個腳指頭正緊張的蜷縮在一起。
此情此景讓孫志新想起了某部言情小說裡的經典情節:女主角終於要和心儀的男人上床那啥了,為了迎接這件既讓人又喜歡又讓人羞窘的事,她提前洗了澡,梳理了頭髮,還化了點淡妝,用香水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猶豫了近幾小時的時間思考是脫光了好,還是穿著內衣好,然後換上最性感的內褲內褲,像小綿羊一樣縮在被窩裡,把自己當禮物一樣等待著心愛的人來拆開。
搞不好泰格現在乾的就是那女主角在乾的事,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比如,泰格的頭髮現在微微顯得有些溼轆,必定是趁自己去找納魯的時候偷偷跑去洗過澡。史前男人女人都不穿內衣,因此性感小褲褲啥的孫志新不指望能看到,獸皮底下的身軀肯定是光裸著的,□如同實生的嬰兒。
小樣兒的,很有情趣嘛!知道脫得光光的擺在那裡等自己來臨幸。
孫志新不懷好意的輕聲悶笑,輕手輕腳的先是走到火堆邊,將火光弄得昏暗一些,這才悄悄向著泰格摸過去。
泰格的耳力何其靈敏,孫志新的動作再輕他也聽出了孫志新在向著自己靠近,那對耳朵便如同野獸在捕捉最細微的動靜一樣輕顫,呼吸聲更是破碎紊亂得不成節奏。
孫志新來到他身邊蹲下,伸手捏住了他露在外頭的腳趾,泰格猛然屏息,腳趾像是抽搐著本能的就要往後縮,又強行硬生生的停下來,任由孫志新捏著。
他這種反應搞得孫志新直是想笑,捉住他的腳趾頭惡意的逗弄。我叫你裝睡!癢死你!
哪知泰格卻是不大怕癢,孫志新騷來騷去也不見泰格嘻笑躲避,僅是把眉頭皺起,長而濃密的睫毛顫個不停。
捉弄了一會兒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孫志新也覺得沒趣,放開了他的腳趾頭撫上他的小腿,把手伸進獸皮底下一路往上探索。
手底下泰格的肌膚光滑緊實,小腿健壯有勁,線條不可思議的美好。這麼一路摸將上去,如如同在把玩什麼精緻的器物一樣讓人愛不釋手。輕捏著他的小腿肚子,感覺松馳的肌肉在外力的剌激下緊張的鼓起,由柔軟變成堅硬如磐石,處處都充滿了力量。
再繼續往上撫上大腿,長年奔波與大自抗爭鍛煉出來的大腿肌理分明,修長、健碩,不必用眼看,光是用手撫摸都能讀出它優美的線條來。
被孫志新像撫摸瓷器一樣的觸碰,泰格的呼吸已經完全停下,直到孫志新摸到了他兩腿間將他牢牢實實的握住,泰格才控制不住急喘著氣,迅速地在孫志新掌心裡膨脹。
“還裝睡?”孫志新惡意的掐了他一把,問道。
泰格不情不願的睜開眼:“你摸夠了沒有?別掐,疼。”
“你幹嘛裝睡?”
泰格眼光驚慌的躲避著孫志新的眼光,整張俊臉慢慢的在變紅,一直紅透耳根。短短的時間裡,連他一向灰白的瞳都染上了一層羞窘不好意思的粉紅。
這傢伙當真在害羞哩!孫志新心裡一蕩,開始手下使勁半帶著戲弄半帶著挑逗的動作擼他。
泰格低聲哼了一聲,眼瞳緊張的收縮著,臉上露出微帶痛楚又愉悅的表情。
初哥就是不一樣,輕微的舉動都能帶來他敏感的反應,一點都不像納魯,經驗老道得自己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泰格的身體給出的誠實的反慶讓孫志新很有成就感,把泰格當成了某件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