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昨天有朋友來家裡玩,玩了之後就在我家裡睡下。我那床不小,睡兩個人一點都不擠。可我那朋友居然又帶了一個朋友來,情況就成了三人同宿,當真就有了點擠了。特別是在冬日,三個人蓋一床被子,難免有漏風蓋不好的地方,於是三個人都沒睡好,早上爬起來的時候全黑著眼圈。
好歹我也是主人,兩人為了照顧我,讓我像夾心餅乾一樣睡在中間,結果……NND熱死我了!一整夜不停的做夢,一直夢見自己像張大餅一樣被貼在熱鍋上翻來覆去的兩面不停的煎。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又來了一個女性友人,我們仨便陪她去給她的老公買保暖內衣。我一邊陪著她挑剔的挑選衣物,一邊向她抱怨昨天晚上的痛苦。
然後她拿起一件保暖內衣,突的噗的一聲樂了。
“笑啥?”我不解的問。
她將手裡的內衣遞過來,我只瞅了一眼品牌,頓時就囧了。
只見內衣的品版上清晰的印著三把槍。
三槍。
三槍牌。
一如昨夜俺家床上的三把老槍……
176、意料之外與意料之中
接下來的時間孫志新一直都迷迷糊糊的,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著還是昏迷著。每當覺得自己能感覺到什麼的時候,總有人不停的在往他嘴裡灌東西,甜的鹹的苦的酸的澀的黏的稀的,什麼都有,像是食物又像是藥,一古腦往自己嘴裡灌。隱隱約約還聽到有許多人在他耳邊不停的爭吵:
“用我的藥,我才配的新藥。這藥是我跟小新學的,能退燒。再試試這個,用田七粉調的,能治傷。”這個聲音好像是奧瑞克的。
“上次就是用的你的藥,還不是沒有任何好轉,用我配的藥試試。這是我跟前一任大巫醫偷學的配藥方法,一定管用!”這個聲音應該是瑪斯。
還有人用力搖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吉瑪,快醒過來,帕帕需要你。”
這個肯定是布庫了。他說:帕帕需要你。布庫的帕帕可不就是納魯,對了,納魯呢?
納魯?
納魯!
突然想到納魯落入雪潮中的情景,孫志新又驚又怕,一陣大咳之後又暈了過去。在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他聽到泰格在憤怒的咆哮,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你們都給我離他遠些,無論什麼事都等他醒了再說!用這個藥,我在小新的包裡找出來的,他給我說過,這個是退燒藥!”
……
……
再醒過來時,耳邊先是傳來枯枝燃燒的輕微噼啪聲響,像是悄然但又有聲的背景音,讓帳蓬裡透出一股安靜的氣息。費力的睜開眼,轉著動乾涸的眼珠,又看到泰格合衣蜷縮在身邊正在熟睡。一睜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愛人衣衫不解的在身邊照顧自己,孫志新心裡大暖,下意識仔細打量泰格。
也不知道自己有幾天沒有見到這個人,自己的魯瑪明顯的瘦了,兩隻眼眶深深的凹了下去,整個臉看上去疲憊不甚。
泰格已經成了這樣,想必納魯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納魯?
納魯!
孫志新霍然坐起身體,嘶聲叫道:“納魯!”
泰格被驚醒過來,喜不自禁的看向孫志新:“小新,你終於醒了!”
“納魯,納魯呢?”孫志新驚慌失措的迭聲疾問。
泰格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孫志新頓時臉色蒼白,顫聲道:“泰格,別嚇我,納魯……他……他……”
泰格搖搖頭:“納魯沒死。”
孫志新霍地呆住。
沒死?
一股狂喜猛地衝上心頭!他明明看見納魯掉落進雪潮裡消失不見,這樣他都沒死,可不是老天照顧又是怎麼地?先祖在上!還有各路神仙,咱孫志新在這裡給你們各位磕頭道謝!還有納魯,果然是自家好魯瑪,天生的命大福厚!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時間驚喜過頭,孫志新驚覺血液又流回了心臟,只喜得語無論次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也不能說沒事……”泰格一臉困擾的撓著下巴,又道:“納魯的情況,現在不太好說……”
又怎麼了?孫志新心裡一驚:“傷了?”
“沒。”
“殘了?”
“沒。”
“還是昏迷不醒?”
“也沒有。”
孫志新的大急:“那到底怎麼了?我是他吉瑪,跟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