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小聲問道:“要不,咱就地?”他這妹子可難伺候的緊,誰家的娃子不是就地來一發,就她肥水不流外人田每次都要去茅房。
“這裡是二哥住的地方啊?”杜小喜吼。
杜至忠不在乎的搖搖手,“沒事兒,沒事兒,等會兒挖個坑,埋點土,他根本看不出來,再說這以後也是三哥住。”
最終,忍無可忍的杜小喜在自家二哥的小茅屋裡就地來了一發。
等著四哥把痕跡埋的乾乾淨淨的,杜小喜有點慶幸幸好自己沒吃太多的東西,要不粑粑怎麼辦啊?難道也像這裡的漢子們要找個樹林隨地蹲一下。
解決了生理大問題,杜至忠給妹妹挽了厚厚的棉襖袖子洗臉之後,自己也跑到屋後頭解放了一把膀胱。
知道現在已經沒飯了,杜至忠認命的開始生火做飯,簡單的稀飯他還是會煮噠!
在杜小喜的添手劃腳(指點)煮好一份香噴噴的米粥,杜至忠深以為自己和二哥一樣有做大廚的天分。
通常來換勞役的只能幹完當天的活計馬上走人,杜至義沾了喜樂大師的光,可以多留一天。上午幫著搬了幾船石頭,下午杜至義就沒再去。指揮著杜至忠把該打包的東西打包,杜至義優哉遊哉的逗弄了杜小喜一會兒,呼嚕呼嚕的睡起了大覺。
睡到半下午杜至義交代了弟弟妹妹乖乖在屋子待著,自己出去轉悠到旁晚才回來。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杜至義帶著杜至廉叉了兩條魚回來烤了加餐,晚上又讓杜至廉嚎了一通。杜小喜的一日遊在小茅屋中慘淡結束。
第二天一早天矇矇亮,杜至義推醒兩個弟弟,把杜小喜往肩上一扛,離開了住了一年多的營地。
杜至廉把哥哥弟弟送上船,看著小船飄走才依依不捨的回營地開始幹活。
杜小喜醒來的時候發現又是在路上了,在四哥的幫助下舀了河水洗了把臉簡單吃了點東西,便滿心忐忑的等著回家。
臨近傍晚,把船還給漁家,三人朝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