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們去得及時,否則……”
他簡單對凌希說完目前的情況,結束通話回到治療室,見二哈恰好清醒,頂著一頭的血靜靜望了過來,抿起嘴,上前兩步輕輕摸了摸它的身體。
石安宴坐在旁邊,聽從醫生的吩咐抱住它,看著醫生為它處理傷口,又見它看向自己,沉聲道:“別亂動,給我撐著。”
哈士奇只覺意識有些模糊,看了看這兩人,過了幾秒才想起昏迷前的事。
他為了躲避那幾條狗再次慌不擇路,只是這一回它們當中有兩條流浪狗很能跑,一直追著它,而它不喜歡吃狗糧,最近幾天都沒吃飽,使不出什麼力氣,無奈下忽然瞥見路邊的小貨車,於是就竄了上去。
等到找機會下車,他已經被拉到了郊區,便辨認一下方向去找熟人,結果卻倒黴地遇見一夥人想要抓他。
他當然要跑,但後來腿被打中一下栽在地上,被迅速拖上了車。他知道骨頭應該斷了,更知道有些人喜歡吃狗肉,如果真被抓走恐怕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便忍著疼痛小心地將鎖扒拉開,尋找機會用力竄了出去。
車斗裡坐著負責看守他們的人,立刻咒罵。
緊張之下,他根本聽不清對方罵的什麼,只知道要跳下車,但就在躍起的一瞬間,耳邊忽然傳來砰地一聲巨響,緊接著身體便砸了下去,在地上連續滾了好幾圈。
前方的車停了,他隱約看見一個人罵咧咧地衝過來,還沒等看清,視線便漸漸被鮮血遮住,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被打中了頭部,但此時身體已經完全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他覺得這次真的會死,正要放棄地閉上眼,只聽一陣轟鳴由遠及近,一輛車快速在身邊停下,車門開啟,石安宴一臉暴怒地邁下來,直直擋在了他面前。
無論到何時,家人永遠是家人。
他望著石安宴的背影,這一刻真是無比委屈和後悔,特別想喊一聲大哥,但緊接著眼前一黑,瞬間陷入了意識的深淵裡。
“聽見沒有,撐著!”
哈士奇慢慢對焦,目光從寵物醫院的天花板上移開,再次轉向身邊的兩個人,接著見鄧文泓看了一眼石安宴,然後定定地望著自己,意識到他想對石安宴說實話,輕微搖了搖頭。
鄧文泓暗暗吸氣,一方面覺得這種時候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要說了,另一方面又覺得現在才說出真相,石安宴搞不好會瘋,猶豫半天,最終只得遵從好友的意願,閉上了嘴。
凌希趕到醫院的時候搶救已經結束,他急忙找到鄧文泓:“怎麼樣了?”
“醫生說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