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先發現的,”顧煊忽然覺得自己是站在了救人的制高點上,心裡舒坦了些,簡單敘述一遍後驕傲地道,“我跟你說,要不是我問他,他都還沒有察覺到,簡直不是一般的笨!”
凌希沉默,頗為無語地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是被人賣了還在為對方數錢啊。
不過就二哈這智商,幸虧身邊有石安宴看著,不然以後的人生得多悲劇……好吧,雖然現在也挺倒黴的。他說道:“那是昨晚的事,和早晨有什麼關係?”
顧煊那點優越感瞬間煙消雲散,掙扎幾秒,痛苦地捂臉:“這特麼就是最致命的,因為地上扔了一大堆那混蛋用完的那什麼……你懂的……”
凌希:“……”
顧煊道:“我父母讓他穿好衣服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估計一會兒也要找我談話,你快給我出個主意啊汪——!”
“你先說說你的打算,還不想和他分吧?”
“……嗯,”顧煊頓了頓,補充道,“我怎麼能睡完就跑呢?”
凌希笑道:“那你這樣……”
顧煊認真聽完,和他又聊了幾句,接著收起手機,忍著腰痛躡手躡腳開門出去,在樓廊靜靜站了幾秒,察覺書房傳出少許聲音,便暗暗吸了一口氣,大步衝進去,一臉決然。
房間的三人同時看向他,石安宴下意識想起身過去,緊接著便聽到父親沉聲道:“你給我坐著。”
石安宴微微一頓,到底不想這個時候忤逆他,乾脆對顧煊伸出手,示意他過來。顧煊也不想忤逆父親,沒敢隨便動,而是沉默地望著老爸,眸子裡一片堅毅。
那眉宇間帶著幾分張揚和傲氣,像是一頭爪子鋒利的小獅子,漂亮的五官甚至被襯得有些發光,石安宴特別喜歡他這個樣子,不過經過昨晚之後,他便知道當這模樣被情慾浸染後的失神無助有多麼迷人。
他再次道:“小煊,來。”
我擦,你能不能看看場合,先閉嘴好麼,沒看老爸的臉都黑了麼?顧煊動動嘴唇,站著沒動。
面前的男人夾著一支雪茄,沉著臉坐在書桌後,平淡的聲音裡隱約透出少許怒意:“小宴的話說完了,你有什麼想說的?”
“爸媽,我是死過一次的人,”顧煊悲傷道,“我在鬼門關掙扎了那麼久,差一點就回不來了,你們也差點要失去一個兒子,面對生命的奇蹟,你們難道就沒什麼感悟麼?”
三人:“……”
男人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