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哪裡有心思管這個,他看向陸冠英傷口,果真傷地不輕,也只是揮手道:“英兒,你下去歇養著,我有話和這人說。”
陸冠英一瘸一拐走到他面前,擔憂道:“爹,這人是金國的欽差,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真要和他說話。”陸乘風道:“我自有打算,你把堂上眾人也一起請出去吧。”
陸冠英看他執意如此,臉帶不解,領著眾人出去了。他倒是不擔心楊康能對陸乘風有什麼威脅,就憑楊康剛才的那招九陰白骨爪,傷他也不過是傷在一個出奇不意上。陸乘風功力高強,雖然腿腳不便,可是還能夠輕鬆自若的對付他的。
幾人出去,李莫愁看一路上陸冠英腿上都在往下滴血,出門就道:“你還是先止住血再說。這樣流下去,終究不是法子。”陸冠英撕開褲管,將傷口包好,道:“謝李姑娘關
此時他臉色又和平時一樣淡淡的,一點都看不出剛才在船上時候的鋼鐵氣質,若非李莫愁親眼所見,甚至會懷疑眼前這人和剛才地人只是容貌相似而已。
李莫愁看陸冠英似乎不知道楊康之事,只是知道楊康是金國欽差,遂問道:“你以前可知完顏康這人。”
陸冠英道:“知道,他是金國王爺完顏洪烈獨子,十分受寵,若非如此,這次做欽差也不會輪到他。”他說道這裡,嘆口氣,又自嘲道:“誰不知道金人來做欽差,看上的就是能刮撈油水。”
“非是如此。你可知道這完顏康和他師父之間的事情,又可知道他本姓做什麼?陸冠英聽見李莫愁這麼說,知道其中有事,道:“難道你說的是教導他九陰白骨爪的師父?他不姓做完顏,又姓做什麼?”
李莫愁將前事大概說來,陸冠英聽得臉色動容,道:“這事怎麼會是真地。”說完拉著李莫愁讓她說細節。李莫愁剛要說起細節,就聽見屋裡傳來打鬥之聲,陸冠英忙開啟門,只見楊康已經和陸乘風斗起來。
陸乘風行動不便,臉上滿是怒火,看向楊康的目光直欲把他撕裂了。原來他和楊康對話若干,就知道楊康不是黃藥師的弟子,而是梅超風的弟子。他和梅超風雖然有同門之誼,可是他被打斷腿,然後趕出師門,都是拜梅超風所賜,如今怒火豈能不發洩到梅超風徒弟身上。
楊康地功夫豈是陸乘風對手,他懷著壞心眼,想要出奇不意把陸乘風制服,誰知道陸乘風反而制住了他,從陸冠英聽見打鬧聲,到開了門,不過一會兒功夫,楊康就被制伏了。
陸乘風將點了穴道的楊康扔在地上,滿臉怒色,道:“英兒,將這金狗扔在水牢裡,綁嚴實了,決不能走脫。”
陸冠英聽李莫愁說過楊康弒父殺母,認賊作父,又判出師門之事,對他大為鄙夷,毫不客氣的拎住他衣領,將他在地上拖著出去了,遇到門檻也不管,將楊康磕的頭暈眼花。楊康何時受過這等委屈,他嘴硬無比,也不肯求饒,只是惡狠狠的看著陸冠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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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江湖 第九十九章 師父
陸乘風坐在大堂上,氣的面目青紫,一口氣憋在胸間,腦中混混沌沌,想的盡是梅超風和陳玄風年輕時候的樣子,間或著自己師父把他趕出師門的情景。他想一會兒,心中鬱氣更盛,恨得眼裡淚花閃閃。陸冠英把楊康扔給手下,然後迴轉過來,猛地看見父親如此,嚇了一跳。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父親如此,忙撫著他背道:“父親,你怎麼了?”
陸乘風心事從未和家人說起過他以前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他就是黃藥師的徒弟,連陸冠英都只是以為父親的腿是早年練功走火入魔而傷。如今他自然不可能說出其中原委,只是道:“無妨,只是我好心和這賊子說話,他居然偷襲我,所以我才氣惱。”
陸乘風想了一會兒,心中更加氣不平,囑咐陸冠英道:“英兒,你去看著那賊子,要看管的人好生伺候他,讓他知道咱們歸雲莊的厲害。”陸冠英雖然納罕,可是還是去囑咐那些牢頭給楊康加點料,讓他一番好受。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和楊康一起逃走的一人,就是那侯通海。今次楊康過來南邊,除了擔任欽差外,還有另一樣要務,就是暗地裡把那岳飛的《武穆遺書》給偷走,所以帶了許多武林好漢,到時候才好動手。
郭靖和黃蓉等人引開了陸冠英後,他領著楊康跳水逃走,後來一起到了歸雲莊上。楊康逃進了莊中,他卻在陣裡轉了一通。又轉出來,然後看事情不對,重又跳水走了。他當年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