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身段百般討好白鎧這樣一個不甚優秀的人,我想如今沈雲初的心中,怕是噁心又憋屈的難受,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接受白鎧罷,唉…”
這樣的勉強,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不得不將原本一個乾乾淨淨的自己,硬是委身於白鎧這團髒汙裡,從此後每每承受著白鎧的碰觸,那心中鑽心般的憋屈只怕同被強…奸的感覺差不多了。
有時候想想,功名利祿真的就這樣的吸引人嗎?木槿一輩子活得無心無慾,怕是永遠也沒有辦法理解沈顧兩家的執著了,他們這樣的看不透,又不知經歷過或者造成過多少人的悲劇。至少顧鎧行與沈若初這對恩愛的夫妻被拆散了,白梓嫿無辜身死異鄉,顧城淪為了人質,而如今新一輪的悲劇正在白鎧與沈雲初身上上演,或許還要帶上一個看不透的喜娘。
想到喜娘,木槿便將目光一轉,看著喜娘遠遠站在梨花樹下那委屈不甘憤恨的眼神,幽幽的嘆了口氣,就因為不幫她追白鎧,這喜娘如今連木槿都已經記恨上了,這不是看不透又是什麼?
喜娘確實已經恨上了木槿,她無法理解沈顧兩家的野心,對她來說,沈雲初一定不是因為愛情才與白鎧這般親近的,或許就是看中了白鎧的錢與地位,可是沈雲初本身在華夏大陸的地位就不低,那就只能理解為沈雲初單純的就只是為了錢才與白鎧在一起的。
人人都看上了白鎧的錢,喜娘自覺雖然也很看重白鎧的錢,但到底還是有一片真心在裡面的,而木槿就是擋在她追求真愛之路上的一顆石頭,明明木槿都與沈雲初那麼熟了,怎麼就不能替她告誡一聲沈雲初呢?沈雲初聽與不聽是一回事,可木槿首先擺明了不幫忙的這個態度就不對。
在喜娘的心中,對木槿這個人感覺是很複雜的,最初她們是在同一個員工宿舍,那個時候喜娘一人被分派去了月神廟,每個月就只能拿基本工資一萬塊,看著木槿在新手村玩得風生水起,那個時候喜娘其實並沒有過什麼嫉恨的心思。
而且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