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北林腳下一頓,不過片刻,把毛巾往旁邊被空餘的單人床上一扔,脫鞋躺進了被阮捷捂得暖融融的被窩裡。捻滅了燈,順勢將手搭在阮捷背上,把人往懷裡一攬,稍微遠離了床沿。
阮捷湊過去用鼻尖蹭對方的高挺的鼻樑,一條腿伸到鄭北林兩條腿中間,膝蓋隔著內褲抵著男人的會陰。
鄭北林呼吸粗重了些,用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嘴唇沿著他的髮鬢一線吻過來。阮捷心一橫,小狗吃米湯似的,在他會陰上又蹭了兩下,又頂了頂蔭。經,感覺到那裡壯觀的輪廓,兀自吞了吞口水。
鄭北林呼吸一滯,扣在他後腦勺上的手指一緊,抓住他短而戳手的頭髮,舌尖在他兩片唇間一挑,阮捷自然欣喜地張嘴歡迎,等對方熾熱的舌鑽進來,立馬迎合著纏上,笨拙而粗魯,還下了些狠勁,這會倒不像狗,而像只粗暴的狼崽了。
這次阮捷對換氣的掌握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時間很長,等兩人依依不捨地分開,連鄭北林都有點呼氣不暢了。感覺嘴角有點疼,一舔,一股甜腥。
阮捷湊過來在他唇上也舔了一下,聲音沙啞:“破了啊?”
明明壓抑著笑意。
鄭北林悶聲一笑,一隻手從他後腦勺上撤離,抓住他亂蹭的腿。
阮捷不敢亂動了,鄭北林那裡已經跟鐵棍似的。最近一個禮拜都被他纏著看鬼片再纏著一起睡,估計一直沒疏解過,敏感得出人意料。阮捷當然和他不同,他是會趁鄭北林不在時候好好伺候自己來一發的,最近一次還是昨天。
一起睡了這麼多天,只有今天主動索來了熱吻,還敢蹭鄭北林的命根子——其實都歸功於吃麵時候琢磨出的一番話。有了那番話做後盾,他覺得鄭北林是不捨得拿他怎麼樣的。
“我給你弄出來吧。”
“……行。”
意料之內的,到了這一步,鄭北林也不可能扭捏。
但阮捷倒是沒想到,嘴上應允完,鄭北林立馬將內褲往下褪了些,掏出命根子送到他手裡。阮捷這麼一握,臉燒到耳根。
太大了,他眼睛夠毒的。
手上的動作沒停。別的技巧不敢吹噓,擼管的本事阮捷是比較自豪的,並不是單一的擼動,還注重按壓馬眼和亀頭上的凹槽,把鄭北林伺候得接連發出厚重的悶哼,把命根子徹底交給他,鄭北林一雙手緊緊將他擁在懷裡,頭埋入他的頸窩,掌握著力度吸吮。
估計的確是有些日子沒發洩了,鄭北林洩得有些快,阮捷感覺他身子忽然緊繃,喘息急促起來,邊握住柱身飛速套弄,抱著他的身子忽然一陣痙攣,接著他的手便溼了。
量很足,質量也頗為可觀,阮捷僅用手就能感覺到粘稠度高得可以。
這個時間,鄭北林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等休息好了,一隻手鬆開阮捷的肩,往下探到他襠上,二話不說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如鐵棍的傢伙,擼動起來。
對於鄭北林的回禮,阮捷自然是求之不得的,鄭北林大,他也覺得自己的不小,要不是碰上鄭北林這樣的箇中翹楚,還可以得意一下。
享受著男神的指尖服務,阮捷學著對方,把下半身全權交給彼此,雙手纏住那支健勁的腰,準備來一番耳鬢廝磨。然而手纏上了,臉還沒挪,人就不對勁了。
太,舒,服。
他頓住身子,感覺自己的呼吸不同往常,居然更加急促難耐,渾身上下是從未有過的快活。
因為是男神的手?
這是因素之一,但絕對不是全部。而正確答案他甚至有些不太願意承認。
下意識挺動腰肢迎合,阮捷在心裡迎風落淚,寬麵條淚。
鄭北林的手法,比,他,還,強。
擼完管,兩人就著相擁的姿勢入睡。阮捷不忘往鄭北林身上貼緊一些,腦子裡琢磨著要不要恭維幾句。也不知道心裡是苦多一點還是樂多一點,畢竟自以為難得的長項就這麼輕而易舉被否定,但否定他的是今後要跟他滾一張床的男人,算來算去享福的也是他自己。
那就樂吧。
男神渾身都是寶。
這麼想著,抱著鄭北林的手更緊了。而鄭北林已經入眠,下意識收緊手臂回抱他一下,下巴蹭了蹭他的臉,癢癢的。
阮捷第二天吃早餐時候把看日出的想法說了,遭到劉老闆一口否決。
“這個季節看日出是遭罪,我跟你保證,四點多鐘到山頂,冷風一刮,什麼浪漫勁都沒了。”
那副表情,就像在看不經世事的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