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啦”。
“給。”夏油傑遞來一份自己還沒交的任務報告,“你參考一下,差不多就行。”
觀月音接過,皺起眉頭:“還是手寫的啊?”
夏油傑無奈地攤手:“高層喜歡傳統的方式。”
“有病吧,怎麼不要求刻在龜殼上?”觀月音一臉黑線,回想起自己在學生會的諸多令人頭疼的經歷,果然涉及到上級就存在某種普遍性。
他大致掃了一眼任務報告,還給夏油傑:“我明白了,這次就我來寫吧,什麼時候交?”
“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一般都是第二天,等下我就要把這份交給夜蛾老師。”
“行,那我先回寢室了。”觀月音正欲轉身,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任務,剛才去五條悟的寢室時候他看起來一直在打遊戲,“昨天的任務報告……”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夏油傑握著拳頭,敲了一下另一隻手的掌心,“北村先生應該寫好了,等下我幫悟一起交了。”
觀月音:“……”
辛苦了,北村先生。
接下來的日子裡,觀月音的校園生活可以簡單概括為學習和外勤,如果有空閒時間,他就會被五條悟或者夏油傑揪出去單方面暴打、啊不、訓練。
沒有受到打擊肯定是假的,他還是第一次打架打不過同齡人,還是毫無還手之力的這種,可他不得不承認,雖然他們下手狠得彷彿彼此之間不存在同學情,但這種魔鬼訓練對提升體術的幫助極大,他都覺得自己脫胎換骨了。
對此,負責治療的家入硝子表示,有沒有脫胎換骨她不知道,但他的骨頭倒是重新長了幾十次了。
從這個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