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兩個老頭,一個現在比一根兒木頭還要悶的林二蛋,村兒哥肯定只能找我聊天。
“這倆大叔,這麼大年紀了,沒事兒?”村兒哥在路上問我道。
“這倆老頭啊,一個人可以打三十個小夥子,沒事兒,這個你放心,不過村兒哥,你進山帶一條狗幹啥?”我問道,帶的哈不是獵犬,而是一條看起來跟狼似的哈士奇。
“進了山之後,人不如畜生,不過說起我的這個白眼(狗的名字。)是我欠它的,這一次,我帶它去,為的就是看它老孃,當時我也是帶一批人進山,那是一群搞科研的,結果回來的時候走散了,知道我是怎麼出來的不?我把白眼它老孃給宰了吃了,那條跟了我多少年的狗,在我殺她的時候就是簌簌的掉眼淚,壓根兒就沒有掙扎。”村兒哥說道,看的出來,這傢伙或許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我們就這樣瞎扯著,知道我們的前面,看到了一批穿著飛鏟專業登山裝的人,他們正在用望遠鏡眺望著什麼。
“怎麼回事兒,不是說我們走的是一條沒人會走的路麼?”宋老頭問村兒哥道。
陳村來之前海口誇下了,說不會問我們幾個進山是幹嘛的,絕對保密,可是這突如其來的人,算是打在他臉上的一記無聲的耳光。他撓頭道:“這條路,按理來說,這個時期,不會有人選擇這裡,難道這也是一群跟你們做一樣的事兒的老闆?”
“算了,不管了,繞過去。最好不要跟任何人打交道。”宋老鬼道,可以看的出來,這一次,他真的是被我二叔給整的草木皆兵。
可是就在我們準備繞過去的時候,那邊的人,忽然有人用我們聽不懂的話在朝我們叫著什麼,說的話,倒像是本地的方言,村兒哥馬上就停住了腳步,臉上的表情變幻著對我們道:“那邊兒隊伍的嚮導,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們不讓我們進山。”
不讓我們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