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村民們就把白珍珠給圍住了,不讓她出門兒,可是這時候白珍珠竟然說人不是她打的。這下村民們更氣氛了,昨天晚上你們家吵成那樣兒,真當我們不知道?只是開始想著家務事兒不好插手,你現在還想賴賬?
二蛋的丈母孃家,是我們臨近的一個村兒,這個村兒的人過的相對來說比較富裕,白珍珠的孃家在這個村兒地位也挺高,不然二蛋也不可能娶了這麼一個媳婦兒。
農村嘛,哪有什麼愛情,甚至長相都不重要,只要稍微有倆錢,什麼都不是個事兒。
林家莊的人把白珍珠給圍了,也把白珍珠這個平時裡跋扈的女人給嚇住了,兩個村子臨近,這邊兒放個屁那邊都能聞到臭味的,這下女兒被圍的訊息就被傳到了白珍珠孃家的這個村兒。
孃家人知道女兒被欺負了,肯定要來幫忙啊,要來帶白珍珠走,林家莊的人雖然窮,但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村民們關上門兒來都是一家人,對外的時候誰都不慫,馬上把白珍珠孃家的人也圍了,意思是這事兒你說來帶人走就帶人走?我告訴你,也就是二蛋跟白珍珠是一家人,換成別人,截斷你們的腿!
眼下就是這樣的局面,兩幫人對峙了起來,幾乎要打起來,白珍珠那個村兒的人,也在源源不斷的往林家莊趕來,這時候村民們想找林三水,可是林三水他去了醫院了,沒有村長的帶領,這架還怎麼幹?
所以我一來,都不是擠進人群裡的,而是被讓了一條通道出來,村民們扯著我,對著白珍珠孃家人叫道:“這是林小凡,我們村兒唯一的大學生,還是村長的準女婿,來,你們村兒也選個能說話的人,這事兒咱們先好好說道說道,真要幹架,誰怕誰?”
扯我的這個人,是林二蛋的叔叔,林驢子。別笑,以前的人,基本上都是這個名字,這個人,人叫驢子,可以說,林二蛋的爺爺真是一個取名達人,因為這人長大後不僅長了個驢臉,還是個驢脾氣。四十多歲了,連個老婆都沒有,看吳妙可的背影,都恨不得把傢伙兒掏出來把玩把玩。
他給我來這麼一齣兒,我也有點惱火兒,尼瑪,說大學生就大學生吧,你說什麼村長女婿,村長很大的官兒?
而且,他這樣說,真的有太明白的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了,我老爹可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我至於給他找麻煩嗎?可是轉念一想,二蛋子給掐的到現在都昏迷著,他老爹老孃給打的鼻青臉腫,我這個自認為是林二蛋最好的兄弟,也責無旁貸,更何況林三水在我回來之前也交代了,村兒裡的事兒我得多擔待點。
而且在城裡我也見慣了地痞流氓了,處理這些村民的衝突簡單就是小菜一碟,村民們原始,淳樸,一點小事兒就可以搞成大事兒,但是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民怕官,不管多刁的百姓,看到警察絕對就慫了,民怕官這可是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東西。
我從口袋裡掏出我那個藍色畫面的在這裡根本就沒有訊號的諾基亞手機,這是一個震懾,因為現在在村兒裡,能有一把手機的,那絕對就是牛逼人物。
我盯著白珍珠孃家人,又瞪了一眼村民們,佯裝盛怒的道:“事兒是你們這麼辦的嗎?!打人了你們打回來就行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不知道報警?!”
說完,我拿著手機就準備假裝撥打110。
果不其然,白珍珠孃家也有知道事情嚴重性的人,事兒一旦經公就不好交代了,看見我拿出手機,就有一個穿著挺體面的人過來拉住我的胳膊道:“小兄弟小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息怒。”
“有什麼好說的?教育出來的好閨女,把人打成這樣兒?!”我喝道。
“對對,是我們的不對,可是這事兒,估計有什麼誤會。”這個人道。
村民們一看我一來,三言兩語就把白珍珠的孃家人給鎮住了,農村人矛盾,本來鬧的就是個氣勢,此消彼長,這下那些叔叔阿姨們叫的歡了,林驢子扯著他那張驢臉叫道:“誤會個屁,把孩子和我哥嫂子打成這樣,還他孃的說什麼誤會?!”
這一下,就徹底壓制住了白珍珠孃家人的氣焰,誰讓他們閨女打人在先呢?
可是還沒開始吵,我還沒威風兩句呢,白珍珠晃著她那巨大的身形就朝我跑了過來,我以為她要打我,這體型可真夠龐大的,我都經不住她一壓的功夫,下意識的就要往林驢子的身後躲。
誰知道白珍珠衝的奇快,像是一個愛國者飛彈一樣跑到我身前,不是打我,而是噗通一下的給我跪下了,大耳瓜子跟不要錢似的往自己臉上摔。
轉眼間,就把本來就肥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