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圖個什麼呢?”
周翡心說:“那誰知道,可就要問你了。”
她正琢磨著如何不動聲色地將此人嚇走,突然,身後傳來了奇怪的動靜。
周翡當即警覺,倏地側頭,頓時一陣毛骨悚然,只見一個帶著鐵面具的藥人詐屍了,踉踉蹌蹌地從橫七豎八的死人堆裡爬了起來!
另一邊,封無言用帶著些許詭秘笑意的聲音說道:“呀,小心啊!”
他話音沒落,手中那根笛子裡已經甩出了一把長針,將周翡從頭到腳罩在了其中!
一邊是莫名對她懷有殺意的黑判官,一邊是詐屍的藥人,簡直是前狼後虎——要命的是,周翡的腿這會卻還是軟的!
她活到這麼大,最大的本領便是學會了在絕境中保持一顆“氣不斷、掙扎不止”的心,可此時也只能瞪著眼無計可施。
那“詐屍”的藥人好似發狂的野獸,口中發出一聲不似人語的嚎叫,然後猛地向她撲了過來。
周翡本能提掌去擋,無力的手掌卻不聽使喚,只能任憑那藥人撲到了她身上,他還有氣,氣息卻急而淺,噴在周翡脖頸上,帶著揮之不去的腐朽味道,藥人力氣極大,一雙瘦骨嶙峋的手臂好似兩根鐵條,死死地錮在周翡身上。
周翡的雙腳離了地,被那藥人從地上拔了起來,甩了半圈出去,隨即那藥人身體倏地一僵。
周翡睜大了眼睛。
他居然以後背為盾,用那高瘦的身體擋在周翡面前。
封無言那一把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