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如此痛恨懷上朕都孩子,那朕就成全了你。”
說著,就將阿九往外拽。
“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君卿舞冷笑一聲,將右名喚了進來,“朕這就讓右名給你把脈,你若懷上,那朕就遂了你的心願,將這個孩子打掉!”
“我不要把脈。”
聽到打胎兩個字,阿九拼死的掙扎,忙往後退。
君卿舞將她摁在位置上,迅速點了她的穴道。
右名上前,看了阿九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放在她手腕上。
旁邊的香爐點著奇異的香氣,阿九死死的盯著右名,卻見他一直都不開口。
時間流逝的十分緩慢,旁邊的沙漏可以清晰的聽到聲音,而這一切,仿似在等待著死亡的宣判。
許久之後,右名從位置上起來,低頭在君卿舞身邊說著什麼。
君卿舞仔細的聽著,看著阿九的眼神越發的深邃和冷然。
待右名退下,君卿舞才慢慢走到阿九身邊,捏著她的下巴,“梅二,今天朕才發現,不管作為朕的女人還是臣子,你都太狂妄了。”
阿九別開頭,不想再看君卿舞,心裡早就不安,到底結果是如何。
然而,他並沒有說出結果,轉身走了出去。
身影籠著西邊的落日,孤傲而寂寞。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阿九覺得雙眼一陣刺痛,天邊的赤霞猶如昨晚燃燒的火焰,而他的背影,依然決絕。
周圍十分的安靜,阿九從位置上慢慢的起身,看著散落一地的花瓣,然後蹲下身子,將那些一一撿起來。
野菊,玫瑰,茉莉,麝香,都是她親自放進去的,這些東西能導致不孕。
可是,接下來手裡那些花紅,讓阿九面色漸漸沉下來。
這幾樣是能孕婦流產的藥——這些不是她放的。
“小姐。”
看到阿九蹲在地上,秋墨進來將清粥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將她扶起來。
“秋墨,我想起當時在中殿那些香囊,好像不是同一布料,難道還有其他人送來了香囊?”
秋墨想了想,“小姐你那日說要多些一些香囊,當時宮中不料的確是不夠,我便讓小春子去庫房取了一些。”
去庫房?
阿九恍然,不久之前,庫房出入都是要經過蘇眉的。
自己宮中的香囊被人動過了,一把大火燒得一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