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門豁然開啟,十幾個身影應聲進來。
聽到聲音,君斐爭將女子拽起來,“這個君國如今最高貴的女人,就是你們的戰利品,不將她玩得半死,本王就閹了你們。”說著,就將女子往外拽。
“不,你放了她,我求你。”
景一碧扯住君斐爭的一角,顫抖著聲音,“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了她。”
“好啊!那本王就要你看著這些人如何玩死這個女人。”
說著,一腳用力踩在景一碧受傷的手指上。
“砰”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聲巨響從身後響起,沒有等君斐爭反應過來,一股可怕的力量就將他踩在景一碧的那條腿貫穿。
鮮血四濺的同時,他整個人都被彈了起來,然後撞在了刑具之上。
一股熟悉的火藥味從傷口傳來,疼得君斐爭幾乎暈了過去,頭上的刑具剛好落下,將他砸都滿臉是血,染紅了整個猙獰的臉。
抬起沾血的眼,他忙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個白衣人身如青松一樣傲然而立。
那一身白衣,乾淨如雪,給人一種凌然的冷傲。
對方手裡拿著他曾見過的火槍,而那對準他頭顱的槍頭正冒著白煙,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席捲而來,在他完全沒有弄清事實之前,那個人收回槍,輕輕的吹滅了那白煙。
那姿勢,慵懶卻透著力量,甚至十分的熟悉。
將火槍遞給旁邊的人,那白衣長髮的人,終於緩緩側過身子,露出了整個面容,目光冷冷的投在了君斐爭身上。
光潔的額頭下,那一雙眸子猶如子夜般漆黑,卻猶如星辰一樣明亮璀璨,更如要***咽喉的匕首一樣閃爍著讓人害怕的寒光。
等那個人從暗處走來,面容清楚的落在眼底時,君斐爭整個人猶如被雨雷擊中,眼底出了震驚就是不可思議。
那竟然是一張和地上女子一摸一樣的臉,唯一不同的是,來的這個女子渾身帶著可怕的殺氣。
更重要的是,她白色的雪衫如何也遮不住她高聳的腹部。
“你……”
君斐爭試圖開口,然而進來的女子目光卻從他臉上掃開,擔憂的落在地上和她一摸一樣的女子身上,“秋墨,你怎樣?”
聲音乾淨,沒有絲毫的慌亂,透著某種能使人幸福的力量。
地上的女子點點頭,“小姐,我沒事。”
門外的暗衛進來,將秋墨扶了起來。
“傻丫頭,以後別這麼衝動。”她抬手將秋墨的淚水輕輕擦去,然後回頭尋找在她走近時,那個暗自躲在角落的男子。
還沒有靠近,角落將自己面容藏起來的景一碧忙用乞求的聲音,“阿九,別,別過來……”
在秋墨出現的那一刻,他早就認出了那並非是阿九本人,而此刻,面臨真的阿九,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從來不想。
結局篇(三十)
“阿九……別過來。”。
他將頭埋在雙臂之間,聲音嘶啞無力,幾近乞求。
“一碧。”
聽聞他聲音異樣,阿九忙上前,卻看到景一碧身子再度往角落裡挪動,那沉重的鏈子剮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目光落在那扣住景一碧手腳的鏈子,阿九駭然一驚,上前一步,拉住了對方的手德。
然而對方的手卻並沒有想象的那般冰涼,反而是一種詭異的灼熱,於此同時身上還有一種惑人的幽香。
在碰到景一碧手的瞬間,明顯的感覺到對方身子突然顫慄起來,緊咬的唇裡發出痛苦呻吟。
“一碧,你怎麼了?嚶”
對方用力的將他對開,整個人再往角落裡縮,“別碰我。”
“到底怎麼了?”
如今的身子只能跪著才靠近景一碧,這種姿態對阿九來說十分的吃力。
“他怎麼了?不消片刻,他就會滾在地上,乞求有人寵幸。”
從血泊中渾渾噩噩的爬起來的君斐爭看到這一幕,不由低聲笑了起來,然而那目光依舊陰毒的盯著阿九的腦後,似乎再找準時機隨時發動攻擊。
“你還真是命賤。”
阿九回頭,目光如利刃般落在君斐爭臉上。
原本以為那一槍,至少會讓這個混蛋閉嘴,卻沒想到,竟然又掙扎著爬起來。
“我命**不上那個求著人上他的人賤!哈哈哈……你想不想知道,當年他是怎麼求我的?那樣子,才叫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