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朝著男人走過去。
這一次,月茶已經想清楚了。
他的目的,不是去勾眼前這個頹廢的男人,而是去勾傅司厭!
因為對於月茶來說,傅司厭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勾的男人。
只要他學會兒了勾傅司厭,還愁不會勾別人?
決定好了努力的目標,月茶也是完全豁出去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矜持的端著就勾不著傅司厭這個老|處|男!
哦,還不確定傅司厭是不是老|處|男呢,但是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月茶終於想開了。
再一次靠近了傅司厭的身邊,月茶的腦子裡再也不胡亂的去想他現在與傅司厭的距離是不是太近了,男人會不會不高興什麼的。
他將自己腦子裡雜亂的想法全都拋了開來,一心只想著把傅司厭給勾到手。
在月茶靠近的那一刻,傅司厭就察覺到了少年身上的氣息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他輕閉著眼睛,看不清少年的模樣,只感覺到一具柔韌的身軀宛若無骨一般輕貼上了自己,若即若離,若有似無。
的確是比前幾次進步多了。
傅司厭正這樣想著,耳邊卻突然傳來些許溫熱的氣息,緊接著,他的耳朵上就傳來一道濡溼的觸感,少年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尖,低聲喚了句他的名字。
“傅司厭……”
*
“攝影組、燈光組都就位了嗎?”
“場務把那邊那個木架子拿走,不然要穿幫了。”
夜晚降臨,陳導拿著大喇叭在現場指揮。
月茶捧著水杯,身上披著件單衣站在一旁候場,今天中午才趕過來的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