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作證,可她為什麼害晴兒,連個動機都沒有,誰會相信?只要府衙那邊不採納我們的證據,恐怕也會以自誤而死了事,最多賠點銀子。”
大夫人聽著老爺的話,暗暗的有些著急,“如此豈不是我們什麼都沒得到?”
大老爺笑了,“那還不至於,只要我們抓住這次群毆犯事,拿下她身邊的人,將地契交出來,到時候她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她是不是在牢裡,都無關緊要,而我們得到是最多的。”
大夫人恍然大悟,“還是老爺想的周到。既然如此,明日我就去催催官府,儘快開審,省的夜長夢多。”
第二日,大夫人去尋了府衙,可主簿大人卻不見她,留下話兒,等著!
等什麼?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府衙好像在隱藏什麼事兒。心中覺得有些不對。
“安小娘子,哈哈哈,你回來了?”薛神醫看著風塵僕僕歸來的安紫茹,老臉興奮的笑著。
安紫茹款款作禮,笑著問道,“薛神醫,小女要在您的府上打攪一番,不知神醫可願意麼?”
薛神醫笑著擺手,“你這小丫頭,莫非還糟蹋老頭子沒那等度量,還是覺得我不會招待人?”
安紫茹見薛神醫如此灑脫,立即笑了。
現在除了並肩王府,恐怕只有薛神醫是讓她感到最真誠的人了。
楊衝與薛神醫見過,眾人落座說了一會話。
“薛神醫,求你一個忙。”安紫茹說道。
“有什麼求不求的,儘管開口。”
“安家我有一個婢女,叫小婉,還請薛神醫幫忙讓她過來。”安紫茹說道。
薛神醫淡淡一笑,“此事交給我好了,我這就親自去。”
安紫茹點了點頭,有薛神醫親自出馬,要個丫頭,恐怕安家不會有疑心吧。
果然下午時候,薛神醫就將小婉送過來了。小婉見到小姐,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些日子,她被安環兒母女欺負,就盼著小姐能回來,能給她做主。
“小姐,事情就是如此。”小婉說著,將那日尹成豪與安環兒的對話說了一遍。
楊沖和薛神醫在一旁聽著,臉色都陰鬱起來。
“安家好不是個東西,居然連自己的侄女都算計。”楊衝罵道。
薛神醫笑笑,這樣的事恐怕很多權貴家裡都有的,算不得什麼。
安紫茹終於算是知道了一些內幕,雖然她猜到了,但聽到事實還是有不同的心情。晴兒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害她,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三姐兒,只有三姐兒才會如此。
“薛神醫,還要您幫一個忙。”安紫茹說道。
晚上時候,晴兒的父母就出現在薛神醫府上,刁鑽的夫妻倆還沒進過這樣漂亮的院子,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看著都新鮮。她們的目光不時的掃到那些名貴的桌椅上,或者是瓷器上,露出貪婪的目光。
“你,你怎麼在這裡?”當晴兒的爹看到安紫茹後,臉色一驚,她不該是在牢裡麼?
安紫茹看著這對穿著簡陋的夫妻,淡淡的說道,“是安家讓你們告我的?”
老頭立即喊道,“你,你害死了我的女兒,怎麼官府沒有收了你?天下還有沒有王法了?我可憐的女兒啊。”
安紫茹皺了皺眉頭,從袖子中掏出兩綻發著銀輝的銀錠,擺在桌子上。
老頭立即不叫喚了,目光被銀錠吸引住,那是一百兩啊,我的天,一百兩銀子啊。老嫗也跟著吞著口水,雙眼發直。
薛神醫和楊衝厭惡的看著二人。
安紫茹繼續說道,“我有個條件,你們答應了,這銀子就是你們的。”
“啊……哦,你說,你說,只要我們能做的,都答應。”老頭迫不及待的說道,眼睛始終不離開銀錠。
安紫茹將銀錠收起,老頭像是被別人搶了自己的東西,眼睛都紅了,“你要我們做什麼,只要不殺人,什麼事兒都好商量。”
這樣的人!楊衝搖搖頭。
“你們是安家指使的?”安紫茹問道。
“是啊,是安老爺派人來讓我們告你的,你還要問什麼?”老頭激動的問道,真想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她,將那兩錠銀子踹到懷裡,拿回家好好的捂一捂。
“沒有了,明日就要開審了,你知道要做什麼吧。”安紫茹面無表情的說道。
老頭腦子轉的極快,“知道,知道,我們不告了。”
“你們說錯了,不是不告了。”安紫茹說道。
老頭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