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降谷零持反對意見。
“確實,感覺清原這段時間太心急了。強大是一件循序漸進的事,一蹴而就並不合適。”伊達航也這樣想,“再這樣下去容易累垮的。”
“說起來,Kiyo最近都在找你倆學習拆彈對吧?情況怎麼樣?”降谷零轉頭去看松田和萩原。
“Kiyo那傢伙挺有天賦的。”松田陣平半趴在桌上,也伸手戳了戳清原晟凜臉上軟軟的肉。
“而且很勤奮,注意力也很集中。”說起這個,萩原研二又有一堆可以感嘆的地方。
“我覺得如果不是他接觸的太晚了,當初那個長官絕對會找上他然後像邀請我們一樣邀請阿凜去爆處組的。”
“松田也這麼認為嗎?”降谷零好奇。
“沒錯。雖然很不甘心啦,但那傢伙又有天賦又努力,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諸伏景光遲疑:“那,他之前講的,說不想當刑警想當排爆警察,是認真的嗎?”
“不清楚。”萩原研二搖了搖頭,“我覺得像是認真的。”
伊達航感慨道:“可是清原之前也那麼認真說要做刑警來著。”
松田陣平火氣突然就上來了一點,“對啊班長,Kiyo之前還天天和我說一定他要做一名優秀的刑警,念得我頭都大了,怎麼突然就改志向?”
“真是讓人火大,沒幹勁的傢伙。這是能說改就能改的嗎?”
“明明之前那麼認真堅定,現在事到臨頭了又反悔,他難道不會覺得遺憾?Kiyo這傢伙真是的。”他不清不楚地嘟囔了幾句。
諸伏景光失笑道:“陣平,你也喝醉了嗎?”
松田陣平沒說話。萩原研二湊近一看:“小陣平睡著了。”
降谷零笑起來:“這傢伙,還說Kiyo,自己不也是半斤八兩嗎。大概就多喝一口?”
“Zero。”諸伏景光很無奈。
“既然都倒了兩個——”伊達航臉色一肅,“那我們就多喝幾杯再走。”
“哈哈哈哈班長你這樣娜塔莉小姐會生氣的。”降谷零本來還以為班長會說出什麼很正經的話,沒想到說的竟然是“再喝一杯”!這可把他笑壞了。
諸伏景光:“咳,我們還是走吧,這樣子有點妨礙酒吧做生意。”
“那咱們去居酒屋怎麼樣,Hiro?”降谷零一把搭住自家幼馴染的肩膀。
“好主意,降谷。”伊達航率先表示贊同,“比起這個甜甜的百利甜,我還是更習慣喝啤酒。”
於是四個人帶著兩醉鬼轉戰去了居酒屋。離開之前他們還聽見酒吧老闆說:“歡迎那位小客人再來我的酒吧彈琴。當然,會支付費用的。”
降谷零讚歎著捏了捏黑髮少年有些肉肉的臉,“不愧是Kiyo,連酒吧老闆都被你的魅力征服了。”
“別鬧。”降谷的手勁兒有些大,把清原晟凜捏疼了,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紅印子。他一把拍開降谷零黑黢黢的手。
降谷零吃痛,一下把手拿開:“這傢伙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啊。”
幾個人到了居酒屋,又是一通亂喝。都是年輕氣盛的少年人,誰也不肯服輸,到最後都開始拼起酒來。連松田陣平都爬起來,大聲嚷嚷著“我還要喝”,墨鏡都被他甩飛了。還玩起了“輸掉的人就要喝加了芥末和辣椒的酒”的整人遊戲。
只有清原晟凜一枝獨秀,安安靜靜抱著諸伏景光塞給他的清酒瓶子縮在角落裡。清醒的時候就眨巴著眼睛看著他們面紅耳赤氣勢如虹地一瓶瓶喝,睡著了就窩在那兒一動不動。
“Kiyo這傢伙怎麼這麼乖。”松田陣平大著舌頭,驚奇地戳了戳毫無防備的黑髮少年。
“阿凜的酒品可比你好多了。醉了就睡覺,哪像你,醉了就開始撒酒瘋。”萩原研二也喝得有點上頭,不過還是比松田陣平好了不少。
“不過確實想不到呢,平常那麼會作妖的一個人,醉了竟然是最乖的那一個。”降谷零矯揉做作地搖了搖頭,又喝了一口擺在面前的酒。
“Zero倒是酒量挺好的。到現在都沒一點醉了的感覺。”諸伏景光上挑的鳳眼已經有些迷濛了,臉上也爬上了一絲紅暈——一半是被辣的。
“嗯……伊達班長好像也快不行了?”萩原研二環顧一圈,發現小夥伴們都要麼醉了要麼快醉了,只剩一個降谷零還精神奕奕沒事人一樣地繼續喝酒。
“這都兩三點了,也差不多了。”諸伏景光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回去睡覺吧。宿醉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