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摒棄那些無謂的想法和猜測,腳下疾步前行,奇怪的是,我雖然剛剛吐出一口血液,而且從棺材之中爬出來,但體力倒是不錯,下山途中,臉不紅氣不喘,好似有著無窮的力氣。
這座山有多高我不知道,總之一個時辰後,我方才來到山腳下,看到一條清澈的小溪,溪水湍湍急流,我咧嘴一笑,忙跑到溪水前,彎下身子用力搓了搓臉,用冰涼的溪水,洗刷著我腦海中昏沉的記憶,希望能儘快記起魔之境地後發生的一切,但無論我如何去回想,都無法想起半點記憶。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太陽漸漸西斜,我方才走出大山環繞之地,看到前面不遠處的一塊盆地,那裡坐落著一片片簡陋且怪異的石頭房子,這……這怎麼看都像是少數民族的居住地,可是天門山附近,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少數民族呢?
“耶…咿…哪……山對山來崖對崖……小河隔著過不尼來……哥抬石頭妹兜沙……花橋抬起走過尼來……耶…咿…哪……山對山來崖對崖……蜜蜂採花深山裡來……蜜蜂本為採花死……梁山伯為祝英臺……”
突然,對面的另一座山崖下,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婦女,穿著奇裝異服,身上揹著一個小竹簍,緩步走下山路,並唱著一句句旋律優美卻異常難懂的山歌曲調。
“這是什麼地方的山歌?而且音色與天門山附近的居民也大不相同,難道……難道這裡並非是天門山?”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四下裡看了看,當即肯定地說道:“不錯,這裡的確不是大庸縣了,可這是什麼地方呢?!”
帶著無數個疑問,我來到這一片異鄉的村落,但……不知為何,這裡的人,都十分的怪異,哦不對,準確的說,不是他們怪異,而是我在他們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