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說著,再次嘆聲。
“不!這個女人不能讓她活的那麼舒坦,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訓她!”
聽完劉老爺的話,劉玉娟頓時站起身,轉身向著門外喊道:“狗剩!狗剩你死哪去了?!”
“小姐,我在呢,我一直在保護您呢!”
狗剩火急火燎地跑到門前,一臉激動地回答。
看到狗剩的表情,我莫名地皺了皺眉頭。
“你說,那個賤女人現在在什麼地方?我要見她!”
劉玉娟叉著小蠻腰,一臉逼迫的架勢。
“小姐,我這就帶你去!”
狗剩直接一墊腳,哪知此刻劉老爺不著痕跡地掃了狗剩一眼,嚇得狗剩渾身顫了顫,道:“可這是老爺吩咐……”
“我父親現在重傷在身,家裡一切大小事務我有份料理,現在我要你帶我去找那個賤女人算賬,你去不去?你一向是最聽我的話,難道這一次想反抗我不成?!”
劉玉娟撅起小嘴兒,瞬間,狗剩一尥蹶子轉了個身子,硬生生將劉老爺遞過去的眼色擋開。
“不,我狗剩全聽小姐的,小姐讓狗剩做什麼狗剩絕不違抗!”
狗剩不顧劉老爺的眼色阻止,急忙帶著劉玉娟走出房間。
“唉!反了天了,這個混賬東西,居然敢不聽我的話,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
劉老爺氣呼呼地罵著狗剩,轉而向默不作聲的劉子銘說道:“子銘,明天就把這個狗剩趕出劉家大院,我看這小子意圖對玉娟不軌,她是你妹妹,你可要保護好她啊!”
“嗯,明天我就打發狗剩回老家去,這個狗剩,自從被柴叔引薦過來,就一直在大院內吆五喝六,好像他就是大管家似的,只是……父親,柴叔一輩子為咱們家盡心盡力,現在這麼大年紀也就收了狗剩一個乾兒子,若是我們把狗剩趕走了,那柴叔他……”
說到這裡,劉子銘不免有些為難。
“是啊!我也是顧慮老柴的感受,所以遲遲沒有懲戒狗剩,但現在的狗剩已經不是往昔的狗剩,我看他不像是狗,而是一匹狼啊……”
劉老爺拍了拍劉子銘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
“老爺,張大夫來了。”
冷不丁的,房門外傳來了柴老管家恭敬的聲音。
我們皆是相互看了一眼,或許都在想一個問題,剛才的話,柴老管家聽到了沒有?
“柴叔,讓張大夫進來吧。”
劉子銘立刻站起身,微笑著說道。
很快,柴老管家領著一個手提藥箱的老大夫走了進來,待張大夫為劉老爺檢查了一下傷勢後,還是驚愕地說道:“看似無兇也有險,傷劉老爺的利刃,差一點就進了心臟,唉,不過總歸是差了一點,待我為劉老爺敷藥包紮,三天之後換藥,七天之後想必就無大礙了,倒是這幾日多注意休息,我再開幾副藥,內外相濟,會好的快一些!”
“多謝大夫了……”
劉老爺感激地說著,並示意劉子銘倒茶。
半個時辰後,張大夫算是功成身退,劉老爺的傷勢得到了處理,倒也安穩地躺在床上休息,而劉子銘則領著張大夫去拿診金並送張大夫離開,房間內,卻是隻留下我和毛小道以及柴老管家。
“老爺,您多休息,我去處理一下別的事情。”
柴老管家恭敬地說著,但剛欲離開,卻被劉老爺攔下。
“老柴,不必了……”
劉老爺緩緩搖了搖頭,接著說道:“賓客以及各自回家了,其他的瑣碎事情,都有人打理,你現在還能處理什麼事情?無非是遣散狗剩,我知道你聽到了我剛才與子銘的對話,但無論怎麼說,你都是劉家大院的親人,我們劉家大院就是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養不活一個下人,更何況他還是你收下的乾兒子……”
“多謝老爺憐憫……嗚嗚嗚……”
柴老管家當即跪在劉老爺的床前,失聲痛哭,許久後,才緩緩說道:“雖然那畜生還能留在劉家大院,但若是他敢對小姐有半點想法,我一定打斷他的狗腿!”
“柴爺爺……”
毛小道慌忙去攙扶柴老管家,卻被我一把拽住,並阻止他說下去,我向毛小道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
“老柴啊,倒不是我看不上你家狗剩,只因玉娟打小被嬌生慣養,一心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呵呵,若是與狗剩……就是怕委屈了狗剩啊!”
劉老爺此話,簡直是推辭的最高境界,看似是折損了自家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