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笑不語,一切,就要看接下來的變故了,如果前後相差半個時辰,不知結果會不會發生改變呢?希望吧……
“啊!殺人啦!殺人啦!”
就在這時,內院之中,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我聽得出來,這是柴老管家的聲音,聽到這裡在場的賓客們轟然亂了套,大家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趁著大家還未反應過來,我一把抓住毛小道的手腕說道:“快隨我進內院一看!”
待我和毛小道飛快地跑進內院時,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幕怪異的場景,地面上滴落著一滴滴鮮血,在朦朧的月色下,變成了恐怖的黑色,而劉老爺單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衣服上已經是斑斑血跡,柴老管家攙扶著劉老爺,站在一旁,另一邊,狗剩守護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那女子倒是先前沒見到她,也不知她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見到我和毛小道趕來,那女子一把將狗剩推開,並哭喊著道:“不要管我,讓我死……”
“不懂事的娘們,閉嘴吧!”
未等那女子說完,劉老爺當即罵了一聲,緊接著便是劇烈的咳嗽……“咳咳!還嫌……還嫌我劉某人不夠丟人啊?!”
聽到這句話,我方才明白,那地上癱坐著的女子,正是劉老爺的小妾雲髻,的確如毛小道先前所說的那樣,才貌雙全。
這個場景,這個架勢,再加上演變出來的結果,我一時也是看得疑惑不解。
“老爺,幾個護院都去追了,要不我也去?!”
狗剩頓時氣呼呼地叫了一聲,轉身就要衝出去。
“你別去了!”
柴老管家一瞪眼,道:“現在老爺受了傷,咱們劉家大院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你還是留在院子裡周全其他的事情吧!”
“哦……”
聽到柴老管家的訓斥,狗剩當即低下頭,悶聲應道。
“把這個傷風敗俗的娘們給你拖進柴房去,先餓她幾天,我的傷什麼時候痊癒什麼時候再放她出……咳咳!出來……”
說著並劇烈的咳嗽著,劉老爺的氣息不斷的減弱。
“柴管家,還是我和小道攙扶劉老爺去房間休息,你馬上去尋找一位大夫來看看劉老爺的傷勢,還有安置賓客的事情,總之劉老爺交給我們,其他的你去處理!”
我著急說著,連忙向毛小道使了個眼色,雖然毛小道現在對我恨之入骨,但遇到正事,倒也是十分順從,立刻與我一道,攙扶起了劉老爺。
“你!你剛剛還咒罵過老爺……”
“不!”
未等柴老管家說完,劉老爺揮手阻止他說下去,並接著說道:“我……我此刻方才明白陳先生的良苦用心,他……他前番並非是耍酒瘋,而是為了延遲這一時半刻,為的便是救我啊……”
“呵呵!相信劉老爺您一定會沒事的,正所謂吉人自有天相,嗯,我扶你進房間休息!”
我淡淡地笑了笑,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劉老爺,向著房間的門檻行去。
這東院無可厚非就是劉老爺居住的院子,而西院,自然是劉老爺的子女居住的院子了,東邊為長,西邊的位置為次,所以東院居住的一定是家裡面的長輩,而後輩,則是居住在西院或者其他地方,但若是家中有老輩人而自己個獨享正位,那可是大不孝,非但享受不了宅院的福廕,更是會折損福德。
劉老爺的房間非常的古樸大氣,不過大氣之中,又透著些許的樸素,因為這間房間裡面,也就擺設了幾件古玩和幾幅字畫,所謂的大氣,便是房屋面積很大,寬闊,而且傢俱擺設,都是一塵不染,並透著一股濃濃的貴氣!
小心翼翼的將劉老爺扶上床榻,我剛欲幫劉老爺檢查傷勢,哪知劉老爺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一亮,古怪地笑了笑,並推開我的手,示意我在一旁坐下。
我錯愕地想了想,便在一旁坐下,問道:“劉老爺,何不讓晚輩替你看看傷勢如何呢?”
“呵呵!陳先生……你看!”
劉老爺當即咬著牙關,用力扯開外衣,只見錦衣華服之下,還有一層白色晶亮的馬甲,這馬甲甚是特殊,只見上面僅僅流著一滴血跡,倒也沒有太嚴重的傷勢……“陳先生,我穿的這個,乃是當年泥老先生送給我的一件寶貝,名曰‘冰蠶甲’,為泥老先生收集的至寶之中,最為得意的一件之一,此物不但水火不侵,更是堅韌之極,任何利器都無法折損它,但先前那人用的匕首,似乎有些奇怪,不過好在我有冰蠶甲護身,僅僅被刺傷了一下,並未造成生命之危!”
“呵呵!原來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