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人繼續調侃。
“行行……”喬落嚴給自己酒杯斟滿酒,與那人碰杯後一口飲盡。
陸蕭扯了扯喬落嚴衣角,示意他注意點。
喬落嚴回頭朝陸蕭眨眨眼睛,小聲地說:“沒事兒,今兒高興嘛!”
陸蕭釋然,反正等下喝醉了有他陪著。
大二的劉凱喝到興頭上,攔過喬落嚴的脖子笑罵著:“喂喂,喬哥你剛剛跟那個C大的十號說了啥啊,你看他後面氣的跟瘋狗一樣,笑死我了!”
喬落嚴不動聲色地扒開掛在自己身上的劉凱,又看了看陸蕭的反應,然後朝旁邊的陸蕭挪了挪屁股:“我就跟他說,這輩子都別想靠暴力籃球得冠軍,丟人。”
“你就不怕他到時候又來堵你……”劉凱還沒說完就被肖桀扯了扯衣角,示意他別鬧。
正大隊員之間,形成了一種無形的默契,沒人會提起去年這個時候發生的事。不管喬落嚴介不介意,這種事提起來只會讓氣氛壓抑。
喬落嚴無所謂的笑笑說:“沒事兒,這都過去這麼久了。我跟你說,為了防著那群孫子,我今兒還在我書包裡放了根鋼管,來一個老子砸一個!”
肖桀舉起酒杯跟喬落嚴碰杯,然後轉移話題:“落嚴,明年準備實習還是考研啊?”
“實習了。”喬落嚴一口乾完杯裡的酒,抹了把嘴,問:“你呢?”
“我準備考研呢。”肖桀說。
“哎哎,你們這群大三的,一個二個就各奔東西了,我們怎麼辦啊!”劉凱哭訴著。
其實大家都懂,這場比賽,是他們在一起打的最後場比賽,比賽結束後,大三的都隱退,然後提拔大二的,馬上下學期開學又會有新的球員加入,年復一年,無年例外。
只是每一年,都會讓人傷感。
朱迪熊掌樣的大手拍了拍劉凱的後背:“劉凱,下學期的隊長就由你擔任了,可得好好帶啊,否則……”
“熊哥……”劉凱抱著朱迪的胳膊苦。
朱迪無奈:“誰是你熊哥!”
人喝了酒,哪怕沒有醉情緒就會變得格外的感性,幾個大老爺們兒圍坐成一圈又哭又笑,無不讓路人側目。
他們也不在意,青春,就該放肆。
何必去在意過客的眼光。
陸蕭不理解他們的情緒,為了避免尷尬,找個去廁所的理由起身。
燒烤攤的凳子太小,陸蕭起來時發現頭有點暈,晃晃悠悠地朝廁所走去。燒烤攤不是什麼正規店面,隨便搭了個棚子,所以沒有自己的廁所,公共廁所有些遠,要經過一個昏暗的無人百米小巷子。
一般很多喝高的人會選擇直接在小巷子裡解決,但是作為新時代的優質青年,陸蕭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好意思做出這種事,於是加快腳步朝廁所走去。
內急解決完後,陸蕭沿著小巷往回走。
突然前面出現一個黑壓壓的身影,逆光的原因,陸蕭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只覺得那人挺高挺壯,手上戴著黑色護腕,應該也是打籃球的,但不是正大隊的。
出於本能,陸蕭準備繞過那人,卻無奈,小巷太窄,容不下兩個人擦肩走過。
“抱歉,借過。”陸蕭說。
那人眯了眯眼睛,眼神發狠,隨即舉起手上的棒球棍就朝陸蕭腦袋砸下去。
陸蕭條件反射地往後躲,卻被圍牆攔了後路,棒球棍直直地砸到自己的腦袋,在失去意識前,陸蕭看到驚慌地朝自己跑過來的喬落嚴。
喬落嚴見陸蕭久久沒有回來有點擔心,起身去找陸蕭,順便也去廁所。
剛走到小巷口子就看到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舉著棒球棍朝陸蕭腦袋砸去,“我去你奶奶的大爺!”
喬落嚴像發了瘋一樣朝那人衝去,卻還是晚了一步,那人的棒球棍重重地落到了陸蕭的腦袋上,砸開了血花。
喬落嚴看著陸蕭,眼睛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一腳踢倒那人的肚子上。
那人抱著肚子彎下腰,準備拿起棒球棍朝喬落嚴掄去。
被激怒的喬落嚴,無論是直覺還是行動力,都比平時提高好幾個層次。那人舉起的棒球棍還沒落下來,就被喬落嚴一拳打在臉上,力道大的彷彿把鼻樑都打歪了。那人退了幾步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喬落嚴給按倒在地,接著就是一陣雨點般的拳打腳踢。
聽到巷子裡的打鬥聲,朱迪一群人也跟著趕了過來。
一群人看到眼前這情景嚇了一跳,肖桀趕忙上去抱住還在不停地踢著那人的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