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傑索顯然是被對方完全不信任的表情激怒了,我們姑且把這種情緒叫做憤怒。於是,白蘭?傑索決定近一步打擊對方,而對方的軟肋明顯是小白白^…^。話說,這種第一次見面就把軟肋暴露出來的人,其實挺可愛的。白蘭笑的越發燦爛了。
“小白白?說,他只萌正太,對你現在的大叔形象一點也不感興趣,而且認為像你這種明顯已經娶妻生子的傢伙真不應該出現在這部裡打醬油,搶人家的戲份。”白蘭毫無愧疚之心的添油加醋了一番,反正這兩者的意思都差不多,不是嗎?
“我什麼時候娶妻生子了?”本來還算沉得住氣的棕發男子,聽到娶妻生子時立馬炸毛了,自己為了他一個承諾等了十年,就換來一句這個?
“安了安了,別生氣,像你這種成功的黑手黨老大,有家室情人是正常的,不用……”看到了對方拳頭上冒出的絲絲火焰,白蘭果斷的閉住了嘴,還沒到翻臉的時候。
“不要欺騙我,難道你要毀約嗎?”棕發男子終於恢復了冷靜甚至有些冷漠的表情。
“我可沒有說謊,他確實說不記得了,還說不要也罷!明顯對你現在的形象沒興趣啊?,還說如果我想要就留給我了!別生氣口牙?,這可不是可愛的人家說的~要不給你看以下我們的影像記錄?”白蘭再次給對方重重的一擊,他可真沒撒謊,小白白絕對說了這幾句話。
“不用了。”棕發男子搖了搖頭,他知道在精神力方面他差對面這個傢伙很遠,絕對可能被賣了還幫著對方數錢。也就不在這方面找不自在了。
“那麼找到他了嗎?”相對與那些無關緊要真假不知的情報,棕發男子顯然更關心這個。
“還沒有,這有些困難,你知道,你的作用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大。”白蘭揮了揮手,一屁股做回軟榻上,從兜裡摸出了一大把棉花糖直接全都塞進嘴裡。
……進食中
……注視對方進食中
“你能不這樣嗎?你知道你頂著他的臉如此……,我感覺很難受。”棕發男子實在受不了對面那個傢伙猙獰的吃相。
“親愛的綱君,什麼叫我頂著他的臉,這本來就是我的臉,不要搞錯了。如果受不了你可以轉身向左走,大門永遠為你敞開著。”白蘭一如既往的強硬,其實結盟什麼的不過是玩玩而已。
棕發男子也就是澤田綱吉,再看了一眼那張一般無二的臉,別過頭,嘆了口氣,同樣的人咋差距這麼大呢?幾乎沒一點相似之處。不過,忍不住的又向那邊瞟去,其實陽光下的白蘭真的讓他有種白回來了的錯覺。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那麼那個你還……”澤田綱吉一本正經的道了歉。
“約定不變,戒指歸我,他歸你處置。只是你不要忘了你答應的,到時候要是不忍心可就糟糕了。”白蘭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對方的歉意。
“這樣,如果有新的進展再告訴我,我先告辭了。”說完澤田綱吉就打算離開。走到一半時,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轉身,
“對了,中洲隊那群人,你不覺得你做的有點過了嗎?”澤田綱吉內心有些不忍,當然物件不只是那群被迫拿起刀子機械的割斷別人喉嚨的中洲隊眾人,還有那些麻木等著被割斷脖子的炮灰們。
“真正的勇士要能正視淋漓的鮮血,你不覺得嗎?並且他們對你並不友好,作為一個合格的黑手黨你不覺得你的同情心有些氾濫?其實我覺得你也該參加一下這個特訓。”
“而且,你沒發現他們中有人對小白白的感情不一般嗎?雖然他自己沒發現。”白蘭想起第一次見面,那人揪著自己領子搖晃的情形,自己要是不報復回來,就不姓白。(吐槽:你什麼時候姓的白?而且揪著領子神馬的是你故意的吧)
“……我知道了。”
白蘭目送著澤田綱吉離開了自己的房間,左手不自覺的摸上了已經光禿禿的右手中指,輕輕摩擦著關節。
澤田綱吉,我可是從不食言的,只是如果你不在了,我該如何是好?
澤田綱吉離開了白蘭在酒店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套房當中。
自從白被自己……後,他與十年前的他見過一面,感覺完全不一樣,反倒是有些像現在的白蘭。然後,他如約的等了十年,就像本沒有發生十年後的事一樣,就在整整第十年的時候,再次醒來就來到了這裡,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他醒來就看見了‘白’,像做夢一樣,就那麼耀眼的出現在了陽光下,對著一群男男女女們說著什麼。自己自然是跑上去認親了,不過事實告訴我們不要相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