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
“小然那是為你好,咱革命軍雖然不如宗門世家**,多少還是有些官僚。”
“尤其我今日總在盤算,是不是將革命軍發展成咱老安家的事業,一代一代的傳下去。若真走上這條路,你和小然不可能都等高位。只能二選一。”
“我估摸著小然他已經看明白了,所以才催你拖家帶口過來,主動必然確立你在革命軍裡的地位。”
安烈哀怨的看了安祈一眼,“有這樣乖巧懂事的好弟弟,你到底在疑心什麼?”
安祈也不知道他在疑心什麼。當初從獸人大陸上來之前,安然給了他許多東西,那夜,安然就明示暗示說了許多他不懂的話。也就是從那時起,安祈一直揪著心,他總擔心一別就是永遠,再不能相見,能在天劍宗碰頭已經是幸事,同在革命軍更是大喜。
明明一切都很好。很完美,蓋房子造傢俱日子風平浪靜,安祈就是不放心。
他想了想,直視著安烈說:“我們在這裡猜來猜去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將小然叫來問問。”
的確,疑心病不是個好東西。安烈點點頭,允了。
尋人的事是由五十嵐白翎親自做的,他剛從四合院中安烈的書房裡走出來,沒幾步,就看到了牽著銳銳與連笙並排著往回走的安然。五十嵐白翎也沒多說什麼,只說讓他去一趟書房,有話說。
五十嵐白翎不是君淺西或者連笙這樣的老油條,他說話的時候安然看著他的眼睛,就能明白許多問題。
安然只覺得心中砰砰跳,有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情提前發生了。
“嫂子”親自來請,他自然不能拒絕,點點頭,將銳銳交給連笙看著,轉身就要跟著去。
兩人離開之前,連笙說了一句話:“有什麼話你照實說。”
安然腳下一頓,半晌才心情沉重的點點頭,進了四合院。
正如他料想的那般,安烈與安祈的表情果然不對勁,在他踏入書房的那一刻,兩人就將探尋的目光絞在他身上,五十嵐白翎並沒有繼續跟進,而是關上房門往外走了,他能清晰的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安然嘆口氣,這陣仗,連“兒媳婦”都避讓了,必定有要事。
“阿爸,哥哥。”
安祈對他笑了笑,安烈點點頭。
終於,還是當爸爸的開了口,“小然,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們說?”
安然眨眨眼,這是在詐他嗎?
“什麼話?”
這聲反問過後,安烈眉頭皺了皺,扭得像是蚯蚓一樣難看,他道:“你仔細想想。”
囧……,“阿爸您指的是哪方面?”
他這樣插科打諢下去,半天也問不出一個接過來,終於,安祈咬牙,下定決心,“小然,你是不是要出遠門?”
安然挑眉,他哥感覺還真是敏銳,這問題挺含蓄,意思安然卻聽明白了,理智告訴他應該搖頭,在做出反應前一秒,安然想起了剛才在四合院門口連笙在他身後說的那句話——有什麼話你照實說。
連笙的本事安然是知道的,他恐怕早已經知道了安烈與安祈的懷疑。
特地提醒他是為了讓他在最後期限到來之前坦白,爭取寬大處理,寬慰親人的心?
矇騙總不是辦法,他點點頭。
安烈瞪眼,安祈皺眉,丫,還真讓他們蒙對了。
兩人的情緒高度緊張,目不轉睛的盯著安然,耳朵豎起,生怕錯過任何一句話。
他們沒有主動問什麼,只等安然坦白。
坦白,這是必須的,安然嘆口氣,“這事說來話長。”他隨手從空間內變出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壺沏好的熱茶以及三個空杯子,安然將杯子翻過來,端起茶壺斟水。一時間,茶香四溢,安然將兩杯茶分別放在他們面前,端著剩下那一杯做到旁邊的椅子上,雙手捧著熱茶杯,看著眼前騰起的蒸汽。這才開了口。
“哥哥你記不記得在極北之地回龍領獸神墓裡,我暈過去那事?”安然並沒有直接戳穿自己的身份,而是採用了提問式的方法,從矛盾發生的那個點說起。正是那次昏迷,他頭髮變成了雪白,同時響起了萬年前的事。
安祈點點頭。“我記得。”
“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想起了萬年前的一些過往,甭管是人還是其他生物,都是有前塵後世的,區別只在於記不記得。”
這些神乎其神的東西,安祈不知當如何介面,只能點點頭。示意安然繼續,他並沒有質疑此段的真實性。
安然這才倒敘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