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各異。
此6人極美,為首一位抱著一把古琴,神色安寧;第二位手執棋子,模樣專注認真;第3位瀟灑揮毫,在地上留下看不懂的字;第4位右手執筆,左手挽住袖子,在一張浮空的紙上描摹;下一位腳步輕盈,纖細的手指挑選著茶葉,有條不紊地泡茶,香氣淡雅幽香;最末一位用內力將花瓣融合,揭開香爐蓋子,竟是在煉香。
雪恢復了女裝,本來眉目清秀可人的她頓時在6人面前失了顏色,她靜靜看著6人,直至抱著古琴的女子起身,冷眼看著她。
“琴棋書畫茶香,還請姑娘賜教。”
“賜教不敢,在下寧雪,請。”
“姑娘未免太有信心了,書得罪了!”嬌柔女子操控一支極大的毛筆,圍繞雪,在地上寫著什麼,雪還納悶,心道“為什麼不攻擊我?”
金光四起,墨色文字流轉,形成一個複雜陣法,雪急忙運功抵抗金光,卻依舊無法避免被震傷。
“原來實在佈陣,領教了。”
琴音不甘示弱地響起,聽得雪想偏偏起舞,香氣撲鼻,竟是有些昏昏欲睡,雪咬了自己一口,疼痛的感覺讓自己清醒,快速拿出雪劍,應付千變萬化的陣法。
淺綠色的水從陣法邊緣流出,淌向陣法中央的雪,雪大驚,這分明招招扣中她的死穴,她遠端攻擊效果十分弱,而陣法、毒水的攻擊又無法被唯心境界消弱,“冰封術。”
綠水“滋滋滋”升騰起煙霧,中毒的範圍竟是更加大了,“噗……”雪感覺被一粒東西擊中了,而且力道不小。
連發而至,雪受到琴音干擾,無法真確判斷暗器的方向,只能被動防守,吃了不少虧,傷口觸碰到了毒氣,立即血液立即沸騰起來,傷口發黑,十分嚇人,正是此時,黑色墨水接連彈射,落地後,連地面都腐蝕了不少。
“哇……”一口黑血吐出,連續中傷,現在的雪根本沒有回擊的能力,“我輸了。”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不見,6位女子恬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雪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她拔劍,自己練起了劍法。
早朝過後,風和燁回到司馬府,“朝堂上,文官除了左右丞相、僕射,也就幾位尚書大人和中書令官職較高,可以帶動部下。”
“燁,你應該知道,左右丞相是自己人,但由於文武兼備,所以文官之中號召力不大,左右僕射相當於丞相的位置了,但是左僕射是一位王爺,從不管事,右僕射是華亓,不可能向著我們。”
“中書令統領的中書省以前是雪的舊部,現任中書令受過雪的恩惠,這個應該不難。”燁分析道。
“那就是六部了,就不知道華亓掌握了幾部。”
燁皺了皺眉頭,道:“皇上登基5年,一直是華亓擔任右僕射,你說,這會不會有貓膩?”
“不管了,哪怕得罪天下人,這華亓必須死。”
“但是,華玉死的時候,為什麼喪事草草了結?”
“華家子嗣眾多,華玉生來就不招華亓喜歡,正好藉此事,將正妻逐出了屋。”風倒了一壺茶。
“你倒是死性不改,家中一個僕人也沒有。”
“人多舌燥,這樣反而清淨。”
“我怎麼覺得你在罵我……”燁揉了揉鼻子。
靜華公主府,“靜華,是不是現在為夫做什麼你都會支援?”
“夫君,這是自然,只要不危害到皇兄和皇嫂,我都可以答應你。”
“在過不久就是皇后娘娘生辰,我要你……”
“就這麼簡單,夫君,放心好了。”靜華挽住林燁的手臂,頭抵在林燁肩膀處。
傳聞中的皇上十分專情,今生只愛皇后一人,事實如此,到了皇后生辰之日,皇宮內宴請文武百官及其家眷,普天歡喜。
“棠珊,或許這是你今生最繁華的一次生日了,不過只有這一次了。”
“世扶,你是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皇上點頭,鄭重說道:“君無戲言,我找到接班人了,讓他們停手吧,莫要鬧出人命了。”
“這人是誰?”
“右丞相林燁。”
“好,我便在走之前,幫他最後一把。”王棠珊笑著,拉著呂世扶的手,“這會是這輩子最拘束的一個生日,但我收到了一份最好的禮物。”
皇上笑著勾了勾皇后的俏鼻子,“我愛你。”皇后臉一下子紅了,甩開皇上,獨自跑開。
後花園,所有女眷都在此慶賀,靜華走到戶部尚書的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