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也不敢叫人去打他啊。
是以儘管是打了人,可是他其實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是個奴才罷了,難不成王府裡頭的人還真的會給他出頭不成?
因而在看到戀竹帶著人找上門來的時候,他一開始是有些吃驚的,可是很快便是想開了,依著他所想,這大概會是面子問題,畢竟是打了王府的人了,是以他想通了便是決定叫自個兒兒子隨意道個歉,便是給對方的面子圓了也就是了。
誰料對方竟然是有些不依不饒的架勢,這可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是以在那一瞬間,他是有些個愣住的。
可是很快他就又想起來一件事,便是又笑了,也不催著讓兒子走了,事實上有人擋住了前頭兒子的去路,便是想要離開也是暫時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這會兒也不怎麼著急,看著看有些怒意的王妃一眼,便是笑著道:“王妃何至於這麼見外,我這兒子一時不懂事,衝撞了王府的人,是他的不對,王妃便是大人有大量饒過他罷,咱們可不是來日方長。”
這話說得可是隱晦多了,先是將這事輕描淡寫說成了兒子太小一時不懂事而已,接著又提出這是衝撞了王府的人,而不是衝撞了她本人,若是有可能,他都想說其實吧不過就是打了個怒次罷了,何至於就這麼生氣了呢?
再來便是最後那句,那是意思是在提醒,他們之間還是有生意在的,便是提醒王妃莫要因著一個不相干的小人物便是壞了雙方的和氣,那可當真是不值得的。
自然,這便是這劉老爺現在的想法,而且戀竹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這樣子想的,便是他的那個打了人的兒子,到了現在也還是一臉無所謂的餓樣子,尤其聽得他爹的話,想來也是明白這話裡的意思,竟然還是衝著戀竹得意一笑。
戀竹頓時就被氣笑了,她真是見過自以為是的,但是還不曾見過這麼自以為是的,這父子倆憑什麼就認為他們隨隨便便打了人就可以三言兩語就這麼揭過去不提了,憑什麼以為做錯了事就可以不負責任,憑什麼以為這些個所謂的餓生意是可以拿來解決今兒個這事的籌碼。
可真是太可笑了,莫說她還不將那點子的生意放在眼裡,便是真的很重要又如何,她林戀竹還不是那等為了銀子可以連尊嚴連底線都不要的人。
是的,這件事發生到了現在,她之所以這麼急著便是找了上門來,便是認為這件事非但是無緣無故被人給打了,而是對於寧觀潤和對於如意樓來說,是件很沒意思面子的事情,試想一下,一個很是穩重踏實的好人,就這麼在光天化日之下讓人平白無故給打了,還有就是她的酒樓,好生地開門做生意,憑什麼就被這樣子的惡霸給攪了。
若是今兒個這個事不給好生了了,就沒法給寧觀潤報這個仇,而這事很顯然便是有一還會有二的,這顯然不是戀竹想要看到的,還有就是酒樓裡,好生做生意非得有這些個不講理的來鬧事,若是今兒個隨便打了人就這樣子算了,那是不是往後就誰都可以去鬧上一鬧,便是什麼都不用管,左右不害死叫他們都得償所願了。
人也打了,也揚長而去了,還有什麼是比這個更為囂張的了。
可戀竹很顯然不是那起子好欺負的,莫說她如今還是這樣子的身份了,便是不是如此,哪怕是換了個平常一些的身份,只怕也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只是若是身份要低些的話,怕就是不會這樣子的上門來,許是會另外尋了方法來報復的,要知道她一向是不愛做無用功的。
良辰二話不說,看著對方那樣子做錯了還不悔改,反而還要過來威脅的樣子,笑了笑,便是也放棄再跟他們說什麼了,直接坐了下來:“哼,我趙王府的人也敢打,今兒個就叫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柿子不要挑軟的捏,六安,給我打,觀潤什麼樣,就給我照著原樣打回來。” 劉老爺一家顯然也是嚇呆了,在六安還沒有動作之前,忙又出聲道:“王妃,你,你,咱們的生意……”
戀竹一擺手:“你不說我倒忘了還有這事兒了。”
回頭看向六安:“去把那幾間鋪子的掌櫃的回頭都給我叫過來,什麼合作,到此為止。”
戀竹笑眯眯看著面前的人一臉震驚的神色,心說小樣兒的你以為你是誰啊,跟我在這裡叫板,你若是我親近之人也就罷了,我便是心疼之餘許是會妥協。
可顯然這些人是跟她半點兒沒有關係的,戀竹眯著眼睛突然想起來上次跟舒揚鬧彆扭了。
“小姐,舒揚過來了。”
靈兒看著戀竹,小心翼翼地說,生怕捅了馬蜂窩,誰不知道現在舒揚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