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是趙宸登基後親手交給他們的,自然,這是皇宮秘事,外人不得而知。
據此,眾人皆知當今聖上與趙曜、趙碩共同出生入死,皇家三兄弟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後論功行賞,兩人均晉親王。
趙曜加封平王,其嫡子趙澈世襲平王,趙碩則加封靜王,日後有子亦同。
這趙澈便是平王及平王妃膝下唯一嫡子,自小聰慧異常,非但是王爺王妃的心頭肉,更深得太后、皇上、靜王及七公主趙敏疼愛。
在宮中地位極其超然,眾人皆知趙澈是當天太后最寵的孫子,比當今聖上尚年幼的皇長子還要受寵。
基本有什麼大家不好開口跟太后說的,都會求到他那裡去,就連當今聖上也明示暗示過讓這個皇侄幫忙開口跟太后說過話。
可見他在太后那裡有著如何的分量。
因此長至如今十四歲,一年中至少有大半年是住在宮中,來去宮中自如,如他這般特例的,大概京中便只有兩人了。
且據傳太后與皇上曾親口說過,這王爺之位除定要承襲與他之外,另說承襲之日,將封詔不降等。
自然,這些戀竹現今尚且不知,誰叫她只帶了兩個涉世未深的丫頭出來,且從前跟著原主基本算得與世隔絕了。
若是顧媽媽在場,只怕早就告知她這瞧著總是一臉笑意、唇紅齒白的小公子便是名滿京城的趙澈了。
她這廂只顧自個兒低頭感嘆今兒個出門是否專門來認識周邊人等的,那裡方才還驕橫無比的公子卻是聽得一愣。
這酒樓再華貴,於他而言也不稀奇,畢竟對他出身江南四大家族的家世而言,銀子實在是不值一提。
方才一直不願掏銀子不過是為爭一口氣,且他並不認為此事自己有何過錯,不然也不會肆意扔出玉碗去了
再者他之前也有所耳聞,這酒樓東家是京中將軍嫡子,於他而言,這樣身份雖不得罪為好,但自進門便已有了怒氣,一再被挑撥,已是壓不住,想著即使是有了爭執,到最後也不過各讓一步罷了。
只是他竟沒有想到這會兒竟是牽涉到皇家。
趙雖為國姓,但他聽得趙澈之名時並未太過上心,畢竟普通皇親國戚還不足為懼。
但若說是小王爺?
當今聖上兄弟不多,當得如此年紀的小王爺,那這個趙澈,便定是盛傳在宮中頗為受寵的那一個趙澈了。
想到這裡,一時冷汗俱下。
卻也不好上前打斷兩人寒暄,好容易等得兩人閒話完畢,這才覷著時機上前一步,接了方才齊瑾毓的話,拱手見禮道:“方才不知竟是酒樓東家齊公子親臨,在下方才一時失言,失了分寸,還望不要見怪。”他怎好說是因聽說王爺身份才轉變態度,只得裝著不知,只對齊瑾毓握手言歡。
“公子客氣了,多謝公子給齊某這個面子,不知公子高姓大名?”齊瑾瑜聞言,便也轉了頭,卻是言語間少了幾分方才的和氣。
雖說做生意應息事寧人,不願得罪任何一方,但當一方勢力明顯壓過另一方時,任誰都會識時務者為俊傑。
齊瑾毓便是這樣,方才聽得趙澈話中意思,便是毫不遲疑站在趙澈這一方。
“不敢,在下王子謙,來自江南王家,本月方來京中游,適才因些誤會,與齊公子朋友略有不愉快,是子謙的不是,還請公子及這位公子勿怪。”說著朝著趙澈深施一禮,自報家門道。
既然齊瑾毓不打算介紹,他便隻字不提趙澈身份一事,且懂得審時度勢,可見這公子雖驕橫,卻不是愚鈍之人。
江南王家?
王是大姓,姓王自不稀奇。
但若敢如此自報家門來自王家的,便也只有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了。
齊瑾毓猜得不錯。
這王子謙正是來自世家王家的子弟,且為長房嫡出四公子。
只是雖知此人也是大有來頭,齊瑾毓卻仍是立即拿眼去瞧趙澈,這可不是他做和事老的時機,如何態度全憑這小祖宗一句話。
瞧見趙澈似皺了下眉,然後扇子一收,嘴角又重新掛了笑意,卻是扇柄指向那女子的位置。。
心下暗暗奇怪,這女子他並不曾見過,竟讓趙澈願意聽從她的意思?
卻也是收了心思,會意一笑,親自伸了手去扶起王子謙:“王公子哪裡話,相逢即是有緣,今日之事不過是誤會罷了,只要這位小姐不怪,咱們自然也都沒的說。”說著笑看向戀竹。
王子謙必然也是心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