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也是覺得小姐您有些和之前不一樣了,還以為是身體未完全恢復。沒關係的,玉兒和靈兒從小跟在您身邊一起長大,很多事都知道,您不記得的,聽咱們一點點跟您說。”玉兒走過來,輕輕給戀竹揉著頭。
被玉兒這麼輕柔地按著,戀竹難得有絲心虛,沒想到會如此順利,拍拍玉兒的手,示意她回去坐下,繼續誘哄道:“我沒事,只是不想讓你們擔心,所以才告知,其實這幾日我都在糾結。”
果然,兩人一聽戀竹這麼說,馬上都露出心疼的表情,也不知道小姐這幾天一個人經歷了怎樣的煎熬。
“只是我心裡當真著急,什麼都記不起來的惶然讓我寢食難安,我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個怎樣的人,不記得喜好或者厭惡什麼,擅長什麼或者哪方面技拙,我與你們是如何結識的,孃家如、至親幾許,我怎會嫁到王府,為何一直未見到王爺,還有老王爺和王妃,不記得現在是何年月,當今聖上是誰,這些,我全部不記得。有時著急想要記起來,卻是想到頭疼還是一無所獲,所有的記憶都是空白。”
打鐵趁熱,在兩人心下同情只是,戀竹將自己想知道的問題都說了出來,緊著喝了口茶潤潤嗓子,想要是有遺漏的等下再補充。
姐妹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戀竹,直至聽她說完最後一個不記得,才不約而同地長出一口氣。
聽到現在兩人稍稍放心了,雖然為小姐忘記了前事感到難過,但這跟小姐終於痊癒、不用再忍受從小到大如影隨形的病痛折磨相比,實在已經是萬幸。
“小姐,自您六歲之後的年月,玉兒和靈兒都陪在您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您剛剛說想要知道的這些,玉兒和靈兒都可以告訴您。”玉兒過來給戀竹添了熱茶,看來真的要長談了。
嘿,還真是找對了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