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總之是神色有些敬畏地停了下來,卻是手指忍不住有些顫抖地指著小白:“這是冰貂?”
戀竹本來正一邊對小白走著溫情路線一邊希望自己剛才明顯是說給付遠宏聽的話能被他聽到耳朵裡去,就聽見付遠宏很是突兀地來了這麼一句,當下就忍不住無語凝噎了。
抬頭看著付遠宏無比專注的神色,戀竹有些同情地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前輩,我知道你是剛才水幕外面闖進來的,但是你既然是已經進來了,就得適應一下里外氣溫的差異,怎麼能忘得這麼徹底呢?前輩你看看你腳下鬱鬱蔥蔥的綠草,還有你不覺得你身上穿得很多有些熱嗎??這都是什麼溫度了,哪兒來的冰雕啊?這是活的,活的,我們小白是活的,要不你摸摸,熱乎著呢。”
戀竹絮絮叨叨說了一堆,最後還大方地做出邀請的姿勢,預備讓這突然間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的大爺過來摸摸她熱乎乎軟綿綿的小白,以此來證明小白不是這大爺口中的冰雕。
可惜小白雖然給戀竹面子,但是很明顯對這個提議不是很滿意,又不能跟戀竹表示抗議,於是原本正專心致志蹂躪戀竹裙角的小白抬眼瞟了付遠宏一眼。
這一眼一過來,付遠宏立即打消了自己想要再朝前幾步的念頭,立馬放下手來,接著又退後了幾步。
只是看了看那邊廂眼神凜冽的冰貂以及一臉茫然的那位姑娘,忍不住心底湧起了深深地嘆息,想了想還是沒有忍住說道:“姑娘,在下是說,你腳邊的是冰貂。”
付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