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個比一個厲害。”陸少雲笑嬉嬉地說道:“這也是人品問題。”說完念動真言,在刑天的怒罵聲中把他收進去了。
收起寶塔,陸少雲帶著雅妮,躡足潛蹤,搬運神力,這回他可沒有硬來,怕惹的守山大神注意,分析了半天,倒運混沌決,把自已身上的靈力調整到與天幕一樣,輕輕鬆鬆地穿過天幕進來了。就如同魚過流水,沒有半點兒痕跡,這也是陸少雲的一大絕技。
近來之後,照樣隱起身形,躲過監天寶籤的尋視,兩個人又悄悄地出了天之涯,下了天罡山,一路急行,出了天庭,找了個地方喘了口氣,陸少雲設定了一個結界,祭出寶塔,那刑天放出來。
刑天從塔中出來,抬眼一眼,眼前景色一新,鐵打的漢子忍不住熱淚橫流,開口說道:“幾萬年了,老子終於又出來了……”看到刑天真情流露,陸少雲和雅妮也不禁心中難道,一個人在那種極為惡劣的環境中一關就是幾萬年,別的甭說,光是那種寂寞就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的,特別是刑天這種火暴脾氣。
不過凡事有弊必有利,經過幾萬年的關壓,刑天的脾氣磨沒了,現在穩重多了,這要是放在以前,刑天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放聲狂嘯,然後掄圓了斧子猛砍一頓,發洩心中的怨氣,現在就沒有,看來這幾成年不白關。
哭罷多時,刑天站起身來,一伸手,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大把的七彩石頭來,說道:“這就是二十八星宿的本命星石。”從中撿出二十八顆來,排擺成一個星曜法陣,讓陸少雲往裡輸入神力。
陸少雲按照刑天的要求,往星陣之中輸入神力,就見星石之上光芒四射,隨著一道道光芒射起,一個二個八角形的傳送陣開啟了,三個人縱身跳進去,刑天順手又收起星石來,等再睜眼,就見站腳的地方是一個半山腰的平臺。
常羊山,外形和一般的山沒什麼不同,也是峰巒疊嶂,溝壑山澗縱橫交錯,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此山的山石全都是紅色的,陸少雲覺著奇怪,伸手摸了摸,刑天說道:“這裡的石頭之所以是紅色的,都是因為我的頭顱埋在山中,沖天的怨氣和鮮血染紅的。”
刑天在前面開路,陸少雲和雅妮在後面跟著,翻山越嶺,三個人往山裡頭近發,其間,刑天時不時地停下來算方位,陸少雲邊走邊問:“這裡怎麼沒有守山的神將啊?”刑天說道:“原來也有,後來因為我的頭顱埋於此地,怨氣沖霄,進來的神將日子久了就會發瘋,所以後來就不派人來了。”
很快,陸少雲他們就找到了刑天的頭埋藏的地方,就見外面是一座小山包,山包上貼了好多的黃紙,上面寫滿了咒符,鎮住山包,刑天一起過來,山包不住地顫動,上面貼著的符文射出萬道金光,死死地壓住山包,不讓山底下的刑天頭顱出來。
沒等刑天說話,陸少雲手掐法訣,念動真言,山包上貼著的封條一條條的飛起,被陸少雲接在手裡頭,過了有多半個時辰,這些咒符才被陸少雲收完。此時山包轟轟作響,一顆斗大的頭顱從山底下激射而出。
這顆大腦代,您見過最大個兒的冬瓜嗎?和那個個頭兒差不多,豹頭環眼,二目圓睜,兩道兇光射出,蠶眉斜飛入鬢,眉間廣尺,獅鼻,血盆大口,海下一蓬鬍子亂紛紛有一尺多長,一頭亂髮,亂轟轟如同鳥窩,怨氣從七竅之中往外冒,滿臉的猙獰,眉心之中一道青氣直衝華蓋。
刑天抬手抱住自己的頭顱,捧起來按於脖項之上,年深日久,長不上了!急的蹦起來多高,陸少雲過去幫忙,把脖項之上的疤痕接開,一腔熱血往外噴射,刑天急忙把頭放下去,同時,陸少雲兩手摁在傷口上,用生之力封住傷口,沒多長時間,原來怒目橫眉的頭顱低眉合目,刑天盤坐在地上,開始把頭和身體融合,陸少雲收手退開。
刑天盤坐於地,一坐就是七天七夜,到了第八天頭上,就見這鮮紅的常羊山從山頭開始,萬壑千嶺之中,所有的紅色石塊開始褪色,如同海水落潮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這些血紅的石塊紅色下沉,石頭露出原來的顏色。
隨著最後一塊石頭變回本色,收回了外洩的血氣,刑天睜開兩眼,二目之中精光一閃,他醒了過來,好幾萬年沒長腦袋了,這冷不丁的多了個好幾十斤重的傢伙,放在肩膀子上頭還真有點兒不適應,他左右晃了晃,搖了搖,還行,腦袋沒掉地下。
站起身來,刑天看著陸少雲,說道:“小子,想不想打一架!”陸少雲一看就明白了,隨著身體與頭的融合,刑天身上的暴戾之氣暴漲,這要是不打一架舒緩一下,等戾氣存足了那就要出大事了。
想到這兒,陸